没想到……就在他回京的前一天,南雅竟然觉醒了。单单是觉醒就算了,她竟然对他出手?尤存剑低头看了眼还在痛的某个部位,眼中浮现出屈辱痛苦的光,但又很快平静下去。算了,反正他迟早会将凤凰真血弄到手,接下来忍辱负重一段时间也无妨。不过在再次去见南雅之前,尤存剑希望能获得些许安慰……自然是从女人身上。他收敛阴鸷的眼神,脸上浮出一个柔和的笑,径直朝醉花间走去。南雅暂时搞定不了,不过他还有桥雨漩。桥雨漩和尤存剑一同长大,从前就是他的红颜知己,如今他离京整整五年,他和桥雨漩都已不再是当初青涩的少年少女,他有信心,桥雨漩一定会对他产生不一样的情愫。醉花间的姑娘们几乎都和尤存剑相熟,看见他早早来了这边,打趣几句,就放他上了楼。尤存剑熟门熟路地走到天字甲号房门口,抬手轻轻叩了叩门。很快就听见里边响起脚步声。门开了。“小桥……”尤存剑才喊出口,就蓦地收住声音,表情古怪,“红鸢姑娘,你怎么在小桥房里?”尤存剑离京之前,桥雨漩就一直和红鸢不和,难不成这五年她们关系缓和了?“小桥房间?”红鸢眨眨眼,又舔了舔唇,“尤公子,我本来就住这里边的呀。”尤存剑看着她红艳艳的唇,眼神不由得停滞片刻。虽然以前红鸢和小桥不和,但现在她们既然都住一起了,关系一定不差。如果她们都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倒不失为一件美事。“尤公子?”红鸢感受到尤存剑的目光,微微蹙眉,后退一步。然而红鸢的反应落在尤存剑眼中,反而是在嗔怪。他立刻笑着摇摇头:“红鸢姑娘,小桥在里边吗?我今日找她有事。”红鸢微微眯起眼睛,笑意盈盈:“不在。”“那红鸢姑娘可知道她去哪儿了?”尤存剑问。“这……尤公子又不是不知道,小桥她身份和我这普通的妓子不同,我怎么会有资格知晓她的行径。”红鸢笑道。尤存剑点点头。醉花间虽然外表是青楼,但实际是某位权贵手下的情报组织,而桥雨漩则是醉花间暗中的掌柜,从未接过客。尤存剑身为宰相之子,自然知晓一二。而红鸢身为普通妓子,却也不知为何,从未开过苞。若不是知道她们干净,尤存剑也不会生出将她们纳为妾氏的想法。“等小桥回来,红鸢姑娘可否告知她我来过?”尤存剑又道,“我就在下边的雅间里和姑娘们一块儿听听琴,等着她回来。”“呀……”红鸢似是犹豫一瞬,又向前迈开一步,轻笑,“红鸢突然记起来,尤公子前些日子被南雅殿下打伤了?”尤存剑总感觉红鸢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却还是下意识点了点头:“是,南雅殿下觉醒后凶性大发,我虽然已经开始修行,却不能对她一个女子出手,就让自己负了点儿伤。”回想起当时南雅踩在他胸口,用手拍他脸的画面,尤存剑就觉得屈辱得要命。眼中也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丝杀意。红鸢将他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却装作一无所查:“尤公子,不如让我们白芍姑娘替你诊治一番,白芍姑娘最擅医治腿疾。”尤存剑猛地退后一大步。诊治?怎么可能!他对外说的是腿疾,可实际上,痛的明明是那地方……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他的面子往哪儿搁去?尤存剑刚要拒绝,红鸢却已经热情地迎上来,挥手招呼小丫鬟喊人去了。尤存剑一咬牙,猛地摆摆手:“红鸢姑娘,我才想起府里还有些事儿,先告退了。”“咦,公子,真的不让白芍姑娘帮你看看吗?公子——”红鸢快步追上去,看着尤存剑越来越远的背影,笑容逐渐收敛,神色冰冷。最后,红鸢伸个懒腰,幽幽走回房间中,关上门,对着床上的桥雨漩轻笑道:“南雅殿下说得对,你那个尤公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红鸢,我说过,尤公子只是我的朋友,你不必对他、对他如此介怀的……”桥雨漩话还没说完,红鸢就忽然倾身而下,将她剩余的话堵在喉咙中。红鸢的手指也缓缓摸上桥雨漩的手掌,十指相扣,死死摁在脖颈两边。桥雨漩修为比红鸢高,本可以轻易推开红鸢,却只是轻轻挣扎几下就软了下去,喉咙中发出轻微的呜咽声。一个吻过去。红鸢缓缓低下头,一边轻轻喘气,一边柔和地将气息洒在桥雨漩耳垂边:“反正,我不喜欢他。就算是朋友也不喜欢。所以……桥雨漩,我要你见色忘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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