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惊恐的大喊,“你不是鬼杀队的剑士!你到底是谁!”月牙自然是不知道鬼杀队是什么东西的,他踩着木屐走向鬼,脚下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就像漂浮于空的一抹幽魂。“啊啊啊啊啊!!!”听到街上战斗的声响被吵醒的镇民带着朦胧的睡意出门查看,却当场撞见了被月牙钉死在地上还在挣扎的鬼,下意识的发出尖叫,将原本寂静的夜间小镇吵醒,接着亮起了一盏又一盏的灯光,被吵醒的镇民还有旅客纷纷跑出房门查看,自然看到了地上的恶鬼。明明半截身子已经被斩断,但是鬼却没有死亡。月牙无视了周围看着他恐惧的眼,低头垂眸看着生命力顽强的恶鬼,神色平淡地抬起自己踩着木屐的脚踩断了鬼的胳膊,好像只是在做碾死一只小虫一般漫不经心。即使身体可以无限的恢复,但是该疼的地方还是会疼的。穿胸的剑刃在月光下散发着幽幽的冷光,但是这都比不过自己胳膊被一寸寸碾碎的痛楚。鬼张口发出惨叫但是却被月牙迅速的伸出手将下巴合拢,自然,惨叫也无法发出了。月牙原本含笑的眉眼也变得冷漠了起来,看着地上的鬼就像在打量着死物,不,也许在他眼里,鬼本就是死物。月光的银辉轻柔的洒在月牙身上,将他本就精致的脸越发显露出神性的光辉,如血一般的眼眸亮着光。只是这幅样子落在鬼的眼中却比鬼舞辻无惨更加让他恐惧。凝视着脚下鬼惊惧的眼神,月牙嘴角才缓缓扯出一个微笑。“现在,愿意跟我说说关于你们的一切了吗?”鬼自是疯狂地点头恨不得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倾吐而出,只希望月牙能给他一个痛快。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鬼的事情倾吐而出,其中自然也提到了鬼惧怕太阳和紫藤花的弱点,醒来的镇子居民具是惊魂未定的对视一眼,心中不停的感谢着祖先告诫他们晚上一定要点紫藤花香的规矩,自然而然也就想到了那两个死去的人是因为没有点燃紫藤花香炉。月牙盘膝坐在地上听着鬼倾吐出的话,半阖着眼,指尖落在膝盖上轻轻的打着节奏,看起来对自己造成的这血肉模糊的模样丝毫没有介意。现在时间已经到了尾声,黎明将至,若是太阳出来他便会像自己口中所说的那样化为飞灰消失。月牙听完了他的话语,撑着地面从地上站了起来。“告诉我,你的名字。”被钉在地上的鬼一愣,讷讷半天说不出话。他想着,自己是叫什么名字呢?时间好像过得太久了,就连他也不太记得自己的名字究竟是什么了。但是深埋于脑海中的记忆不会骗人,曾经还是有那么一个笑起来温暖耀眼,如同春日枝头初绽的樱花一般的姑娘拉着他的手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春树……”记忆中的姑娘牵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走在乡间的小路。是了是了,他的名字,深埋在记忆中的名字。“我叫……”鬼流着眼泪凝视着眼前面带笑容的月牙,恍惚间好像看到了记忆中的姑娘。“我叫——藤井春树。”绚烂的日光冒出了地平线,将黑暗打破,温暖的阳光落在了曾经名叫藤井春树的鬼的身上,他躺在地上泪流不止,身体逐渐开始化为飞灰。“那个鬼——”他挣扎着逐渐变为飞灰的身体说道:“将我变成这副模样的那个鬼名叫——”“鬼舞辻无惨。”话音落下,他带着安然的笑容消失了。月牙站在原地茫然的看着插在地上的刀剑。那个鬼已经消失了,可是他口中说出的名字却让月牙愣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死去的鬼口中说出的名字好像带着该死的熟悉。他伸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里面闷痛。这个感觉就像五百年前他坐在三途川边凝视着滚滚的河流时忽然感受到的痛楚一样,可是这是不应该的。整整五百年,那样的感受再也没有体会到,怎么在五百年后又忽然出现了呢?他站在一旁深思,而另一边的桔梗早已从地上缓缓站起然后靠近了月牙。“多谢。”桔梗用巫女服宽大的衣袖遮挡住自已肩膀上的破洞慢慢的走到月牙身边,她现在是用陶土构成的身体,自然是不能轻易的显露于人前,但是该道谢的还是要道谢。“不必。”月牙看着面前负伤的桔梗说道:“这本就是我的职责。”若是桔梗的身体没有受伤,月牙其实是认不出桔梗是本应离世的死者的,但是桔梗的身体能够瞒过镇子中的其他人,却瞒不过月牙。将地上的刀剑拔起收入刀鞘,月牙看着眼前的即使一身狼狈却依旧冷静的巫女。“但是,告诉我。”“你本是亡者,又是怎么复生的?”身为地狱外派的执政官本就该对自己的职责负责,发现逗留现世的亡者自然是要究明原因查清底细的。但是现在似乎并不是一个谈话的好时机,周围的镇民的目光纷纷落到了站立着的月牙和桔梗身上将他们两个包围起来,眼中满是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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