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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泽耕一像要激励我似的轻轻拍了拍我的手。
现在绝不是能够抱持乐观想法的情势,
也因为如此,我相信这个男子对我的体贴绝对出自真心。
我边回答竹内的问题,边感激这里是自家的和室,而不是杉并署的侦讯室。
他要求每
分每秒的详细供词,令我感觉自己简直就是绑匪的共犯。
不,这个假设应该和竹内的想法
相去不远。
说完狭山公园发生的事情后,他摇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
&lso;如果肯让我们跟踪,你也不会在那里昏倒五十分钟。
我当初应该拒绝你的要求,继
续跟踪你的。
&rso;
&lso;可是当时除了按照绑匪的指示以外别无他法。
你现在所说的都是结果论。
&rso;
&lso;就算是这样,你至少可以让我们知道交付赎金的地点。
&rso;
又开始重复同样的争论。
&lso;我当时也说过了,那是因为绑匪可能窃听这个房子的电话,我没有其他线索可以否
定这个可能性。
&rso;
竹内再度发出叹息。
&lso;是吗?你仔细想想看,如果绑匪窃听这个房子的电话,那么他应该知道绑架的不是你
的儿子。
然而,绑匪没发现绑错孩子。
也就是说,窃听什么的全都是唬你的,那只不过是
为了打乱我们的计划所编下的谎言。
你完全落入了绑匪的圈套,任由他摆布。
&rso;
竹内说得没错,我的判断完全错了,没有辩解的余地。
我战战兢兢地询问竹内:
&lso;接下来该怎么办?&rso;
&lso;如果早上还是没有绑匪的消息,我们就会将这个案件视为撕票案件,展开公开搜查
。
&rso;
我看看墙上的时钟,指着两点半。
距离我在狭山公园停车场的电话亭和绑匪展开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