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庆幸,自己终于能看清江绪的真面目,也终于彻底对他死了心。“不想参加就在这里待着,我回去再收拾你。”江绪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不高兴地乜了林桉一眼,摔门出去了。休息室陷入长久的黑暗,林桉没开灯,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胃很疼,喉咙好像被火烧一样,排山倒海般的巨大痛苦差点让林桉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再度清醒过来时,他才发现,自己还活着。林桉眨了眨眼睛,适应了黑暗,看到了地上一个摔碎的玻璃杯。他忽的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哆哆嗦嗦地打了个电话。夏景逸自从见到江绪对林桉恶劣的态度后,越发后悔自己的心思粗犷放荡不羁,白白错过一个喜欢的人,让他受了这么多得罪。思来想去,干脆连沈叔叔的生日宴也没心情参加了,直接开跑车出来一醉方休。他从十二岁混迹声色场所,堪称千杯不倒,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事儿,他今天灌了几杯就有点头晕了,醉的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吧台前,酒保知道这是个大客户,连忙帮他扶起来,陪笑道:“爷,心情不好啊?”夏景逸不耐烦地“嗯”了一声,掏出钱包,扔出一叠现金:“找个干净的、漂亮的,送到我包厢。”“得嘞,您晴好吧。”酒保乐颠颠地把人送了上去,立马招呼小弟去新来的几个雏儿里面挑个品相上佳的,给夏景逸送去。夏景逸着实是喝多了,他在国外上了几年学,加上本身爱玩,一有不顺心的事儿就喜欢找些小姑娘小男孩发泄。之前他偏爱女孩子多些,毕竟身娇体软又会哄人,可自从喜欢上了林桉,他便像彻底弯了一样,只点跟林桉相貌相似的小男孩了。很快,一个娇小的男孩子便被推了上来,他皮肤白嫩,长着一张圆润的脸蛋,眉目像极了担惊受怕的小兔子,当然动作也像,站在那里紧张地看着夏景逸。夏景逸只是瞥了他一眼,便皱起了眉头:“你叫什么名字?成年没有啊?老子可不想进去。”男孩忙不迭点头:“岑、岑仲生,成年了成年了,我马上满十九了。”夏景逸不满意地“啧”了一声,这明显是个没开过苞的雏儿,他和那些有稀奇古怪情结的人不一样,他并不看重这些,毕竟只是露水情缘,他倒乐得是个技术了得的,这种除了新鲜,没啥优点。岑仲生看他半天不说话,生怕他对自己不满意,自己这单生意没了,赶紧讨好地对他笑笑:“哥,我马上去洗澡。”夏景逸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岑仲生脸红的像个煮熟的虾米,慢吞吞在他面前脱了个精光,别扭地往浴室里走。夏景逸好笑地看着,这男孩确实长得漂亮,性子倒也讨喜,怎的十九岁的大好年华不读书,来干这个了?“你什么时候来这儿的?”岑仲生跟他隔着一面毛光玻璃,一边仔细清洗一边回道:“十六岁。”十六岁?夏景逸皱了皱眉,有种被欺骗的不悦:“那你之前干过这个吗?”岑仲生很老实地说道:“没有哥,咱这都是正规的,不搞未成年接客那一套。”夏景逸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倒也懒得再管他的事儿,望着自己有点勃发势头的欲望,催促他洗快点。“叮——”床头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夏景逸点了根烟,顺手接了:“喂?哪位?”“夏师兄。”林桉疲惫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夏景逸吓了一跳,立马做贼心虚似的往浴室里看了看:“我在外面和朋友聚餐呢,怎么啦?”林桉苦笑一声,和他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夏景逸沉默地听着,末了,夹着烟猛吸了一口,用脚踩灭,“在那里等着,我来接你。”岑仲生洗完出来的时候,见夏景逸正一件件往身上穿已经脱掉的衣服,有点错愕:“哥,你这是”夏景逸看了他一眼,“哦,差点忘了。”说罢,掏出钱包拿出一沓现金,递到岑仲生手里,“你早点休息吧,今晚不干了,哥有点事儿,下次再说吧。”岑仲生张了张嘴,他虽然是干这行的,也有职业操守,哪有没睡就给钱的道理?夏景逸忙着要去找林桉,见他还在犹犹豫豫,干脆直接拉开他的浴巾,把钱塞进去,大手一挥拍屁股走人。外面的宴会好像进行到了高|潮,林桉忍着胃里的剧痛,悄悄开了点门缝,便看见走廊尽头的大厅里人声鼎沸,沈清安拿着话筒,在舞台上笑着感谢今晚来参加他父亲生日会的京城权贵们,底下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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