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时日观察以来,他发现沈时似乎对叶然没有那么强的掌控欲了。松紧得当。甚至在周四叶然收拾行李,准备回家时,也只是送他出了校门、打了车,之后三天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寝室,哪也没去。小胖乐呵呵的没觉得哪里不对,毕竟谈恋爱本来就不是要天天黏在一起。沈时如今居然也有这种自觉,树哥看的老怀甚慰。他认真仔细的观察了一个礼拜,啥也没观察出来,反倒吃一肚子狗粮,有点噎得慌。确定两个人的恋爱关系开始良性发展后,树哥心满意足,把心思重新放到游戏上,每天跟小胖在寝室杀杀杀。叶然周日晚上从校外回来,带了不少好吃的。晚上趁小胖和树哥去上晚自习,忍不住扑进沈时怀里。寝室空无一人。门被反锁了,他坐在沈时腿上,比沈时高出小半个头,唇瓣软软红红,很自觉地跟沈时接吻。沈时亲的很贪,把他亲软了以后,循着他的领口往下去亲。天气渐渐转热,寝室里有点闷。叶然身上被亲的出了层汗,汗水覆在颈侧、耳垂,潮红蔓延,又乖又纯的给他亲,甚至听他的话,咬着衣服呜咽着忍住声音。衣角最后被他的涎液浸透了,湿哒哒的卷到胸前,在雪白柔软的皮肉上压下一片水痕。他目光涣散且茫然,睫羽根根分明,垂落时阴影如弯月般,落在鼻翼,喘的又急又轻,唇边流下的水迹如捣出汁的甜水,尽数被沈时不动声色地舔去。“怎么又……”沈时像发现了什么,忽然顿了顿,温声哄他:“没事,我们这个年纪,都是正常的。”叶然对情事一窍不通,仅有的一点了解,也都是沈时手把手教他的,他深信不疑,闻言只是含着眼泪,难掩羞窘的攥着他的衣领,“……对、对不起。”沈时抱着他往自己床上走,帘子落下,拉链牢牢地将这片天地密封。他语气自然,听不出任何异常:“我帮你弄出来。”……在帘子里被沈时哄了半小时,叶然拿着抽纸给沈时擦脸,他眼尾潮湿,在这方狭窄安全的小天地里,含着水汽问沈时:“我这样……是不是不正常?”沈时漫不经心的:“哪里不正常。”他对叶然的身体很上心,丝毫没有仗着年轻胡天胡地,一个星期只帮叶然两次,其余时间一般都哄着叶然忍住。叶然闷闷的说:“我有时候,半夜也会……”在沈时这段时间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叶然只要有这方面的困扰,都会坦诚地告诉沈时,沈时眯着眼睛,黑暗中,他缓缓勾起些笑,语气里却全无笑意,只低声安慰他:“我也会。”“你也会吗?”叶然困扰的不行,“我们这样,是不是要去看看医生啊?”“不用,”沈时说:“可能是压抑狠了,等周四我们出去试试,这次我们换个方式,说不定就好了。”叶然脸颊发烫,想到周四要跟沈时出去开房的事,又被沈时用这个由头说服,于是没有拒绝,只是很不安的问他:“换个方式是哪种方式?”“别多想,”沈时不动声色地搂住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叶然乖乖点头,身体舒服以后,困意上涌,才九点,他就想睡觉了。他半睡半醒的靠在沈时怀里,打算九点半去洗澡,回自己的床,京大晚自习九点十分就结束,但小胖和树哥有吃宵夜的习惯,吃完再消消食,回来也十点了。才眯了五分钟,他便被热醒。缓了会儿神,顿时浑身僵硬的去看沈时。沈时的五官在床帘内暗的看不清,唯有呼吸渐渐转沉,叶然眼睫颤了颤,坐在他怀里没动,几秒后,轻轻的开始亲他,眼睛、鼻梁、薄唇、喉结。这也是沈时教他的。他亲的笨拙,眉眼天生带着股纯劲,在帘子里鼓弄了一会儿,热的自己先受不了了,有点气喘得抬头问沈时:“然后……然后是?”沈时摸着他的后颈,触手一片被汗湿的滑腻,他嗓音低哑,没让叶然继续,眼眸黑沉沉的,如这方天地般幽黑:“我教过你的,宝宝,怎么又忘了?”叶然声音变得很小,沈时教的时候他只顾着舒服了,哪里会真的记住。“……对不起,”他很愧疚的垂着眼睛,眼尾水红洇软,乌黑浸湿的额发凌乱的落着,认真的说:“你再教我一遍吧,我一定记住。”沈时轻轻笑了两声,低下头,去亲他也笑出涟漪的脸颊。“好,我再教一遍,”他语气温和,任谁也听不出说的是这种方面的话:“先亲,然后……”叶然脸颊一点点红了,耳垂更是红的仿佛要滴血。沈时寓教于乐,又在他身上试验,叶然舒服的和他贴贴,被他宠的快三个星期了,享受的没边,一次也没帮过沈时。沈时也不在意,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加深他的记忆,在周四,带着他去开房,直接把他玩的哭了一夜。他忍了三个星期,发了狠,这次去的是另一家五星级酒店,离学校很远,酒店房间内一应俱全,大厅经理显然与他熟识,事后送来了新衣服。才一晚上,打开门,屋里气味还没消散,空气净化器运作着,眉眼慵懒的男人穿着浴袍,身上有些印子,漫不经心的低头看着他,接过衣服,一言不发。酒店经理还是同居2叶然眼里水汽聚拢,洇湿的眼尾雾蒙蒙的,眼神还有些迷茫,却已经感觉到那股令他头皮发麻的感觉。沈时总会在某些时刻给他一种极不安的侵略性,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在温柔缱绻的抱着他,偏偏眼里一丝笑意也无,只漫不经心的盯着他看,目光沉沉的定在他脸上,像是要看清他到底想什么。叶然有点害怕了,不敢再说类似的话,他乖乖的往沈时怀里靠去,一身浮着汗的皮肉雪白柔软,触手如生温的暖玉。沈时拥着他,似乎也觉察到他的害怕,神情一顿,下颌缓缓抵在他肩头,嗓音又轻又哑的跟他解释:“宝贝,下次不要说这些话。”叶然哦了声,闷闷的:“……我就是说说。”“说说也不行,”沈时捏捏他的指尖,目光低垂,平静地问:“如果我也总是在嘴边挂着分手、异地,你会开心吗?”叶然想了想,他正是和沈时腻歪的时候,每天24小时,除了睡觉几乎都和沈时黏在一块。沈时又宠他,这种宠和叶父、安瑜都与不一样,叶然每天浸泡在他温柔又强势的爱意中,不动声色地被他养出了许多依靠他的新习惯。“……不会,”他光是想一想,心脏就酸酸的,忍不住蹭蹭沈时的脸颊,细软的头发撩过下颌,沈时眼里有了些笑,听他蔫蔫道:“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嗯,”沈时偏过头,亲亲他温软的脸颊,不再说这个让两人都不悦的话题:“后天晚上天文社聚会,要不要去?”叶然皱眉,“你去吗?”沈时道:“我听你的。”叶然想到天文社里的梁枫和林子迁,眉头皱的更紧,今年返校,这两人为人处世低调了很多,再也没来招惹过他,但叶然对他们有生理性的厌恶。“不想去,”他说:“没什么意思。”沈时笑了声,“那什么有意思?”叶然被他问的想了片刻,让他来说,最有意思的事肯定是躺在床上玩手机、看视频,当然了,这个肯定不能说。他眼神游移,问沈时:“……你呢,你觉得什么有意思?”“我觉得,”沈时慢悠悠的,“跟你做暧有意思。”“……”叶然懵了两秒,反应过来,仰着头,又气又赧去捂他的嘴:“你怎么老这样!”沈时抓住他的手,白软的指腹早被他咬出了印子,他又亲了亲,语气随意:“我怎么了?”“你说你怎么了!”“不知道,”沈时顿了下,恍然大悟般,垂眸懒散的看向他,“你也这么觉得?”叶然莫名其妙被泼了头污水,“我才没有!”“你有。”不待他争辩,沈时唇边勾起些笑,灯光下,他英俊立体的五官如被蒙了层光晕,眸色幽黑,漆发如墨,修长苍白的指尖稍稍抬起,食指与拇指摸索着一条缎带,把玩着拽了拽。这带子细软,末梢挂着铃铛,从棉被里垂出长长一截,随意的耷在床边。小铃铛一响一响,叶然瞳孔一缩,接着渐渐染上了些迷茫涣散的水汽,他唇瓣不自觉张开,溢出轻轻的呜咽,纤长的脖颈弯垂着,乌发散落,有水迹从唇边滑落。沈时拍拍他的后腰,喉结轻滚,只盯着他看,语气却无动于衷:“刚教过你的,宝贝。”叶然呼吸颤抖,不明所以,眼尾的水汽蔓延,整张脸潮红又湿润,他撑着沈时的胸膛,脑袋空白了一分钟,才缓缓想起来,眯起湿红的眼睛,笨拙的去亲沈时的脸。他的吻细碎胡乱,亲完沈时的脸,唇瓣抖了抖,软烂的唇肉像饱满的樱桃,汁水泛滥,压着泣音,张着口,去亲沈时的嘴唇。很快,室内响起悉簌的接吻声。没过一会儿,沈时笑了,像是得了趣,温声哄他:“好乖,宝宝。”“嘴里是不是吃糖了,”他声音渐渐变得低沉,有些强硬的意味:“张大点,我看看……嗯,这是什么?”他吮着叶然红肿嫣红的舌尖,眸光幽然,发了狠,深深的舔着,歹迫般的逼问他:“谁让你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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