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既是白茸自己要求的,他又何乐而不为?
夜半的时候,清圆站起身,小声说她头似乎有些晕,她站起来时,身子却忽然一偏,随后,便低低惊呼一声,朝他的方向忽然载倒了过去。
外头风雨忽然打了进来,一阵雷鸣声轰隆隆过去。
清荷宫外忽然起了骚动,有大声呵斥的声音,还有就是铜环扣门的声音,混杂着女人的叫声。
春如一头一脸的汗,声音都带着哭腔,她跪在宫门前,边撞门边大喊:「王上,白姑娘发作了。」
……
沈长离得知消息时,她已经开始发作了几个时辰,如今厉害了,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比预产期要早了一个多几乎两月。
他没穿外裳,沉着面容,径直从清圆宫中疾步出来。
清圆慌慌张张,头发都没系,穿好了衣裳,也随着他一起往汀兰宫走。
汀兰宫全宫都灯火通明。
「王上,您不能进去。」门口有两个产婆一直守着,拦住了他,「夫人现在开始生产了。」
男人不能旁观生产,血污太重,也怕冲撞。
只是这话对沈长离毫无意义丶
他细长的手指间,清透如雪的剑锋一闪而过,紧闭的大门已经被一分为二。
那婆子吓得脸色惨白,一下跌坐在了地上,夜风吹动了他的衣袖,那剑气凝成了实形,化为了一把清透的长剑,沈长离拎着剑闯入了汀兰宫中,压根没人拦得住他。
白茸的暖阁中挤满了人。
他一眼看到她。
白茸闭着眼,正在痛苦地呻吟,雪白的寝衣下摆已经被血染红了。她额上和鼻梁全是汗水,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凭藉本能在呻吟。
红叶跪做坐在她身边,满头满脸都是汗,手指间夹着银针,正在飞快下针。
春如还在不住抽噎,她一边面颊上都是淤青,被清荷宫的守备打的。
沈长离沉着脸,他手中剑还没放下,问春如:「说,今晚为何会忽然如此?」
春如吓坏了,抽抽噎噎说:「那日王上和白姑娘吵过架离开后。她整宿都没睡,一直默默流眼泪,今日白日,怎么劝也不吃饭。」
「然后……她又得知,您夜间去了清荷宫,要和新妃行圆房礼的消息……」她声音越来越小,音量越来越低。
「说!」
春如被吓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然后,然后姑娘就说他今晚估计是不回来了,就自己歇下了,却也一直没睡着。」
「晚间姑娘睡不着,就去了园子逛,然后瞧到了外头的红幡,说自己这辈子,好像还没有过,那边……好像有几个清荷宫的婢子在聊天,说王上和清妃恩爱得很,说什么不知清妃第二日是否还能起来……」
撞上沈长离的眼神,她彻底哭出来了:「姑娘回房之后什么也都没说,歇下了,直到亥时,忽然就开始肚子疼,疼得不行,就,就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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