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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瑞平,你也很不容易,陈家伯伯本来没有什么事情,现在已经……&rdo;
陈瑞平摇了摇手,他不愿意想自己家中的这些事情。
&ldo;蓓蓓,我们不再说这些好吗?到了乡下,做生活最吃力的时候,我总是对自己说,在这里,不讲出身,只讲力气。
总没有心上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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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不想说,不过除了你和小妹没有人会听我说。
当我离开新疆的时候,我们以前68中的同学谁也不赞同,他们认为我是经不起考验。
和你一样,认为我是一个逃兵。
谢谢你能听完这些。
这样讲一讲,心里就好多了。
&rdo;蓓蓓仿佛轻松了许多。
&ldo;其实,我等了你好几天,就是想找你,将这些话讲给你听,其他人我谁也不能讲。
我们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我是很后悔当年出了这样一场风头的。
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会像今天一样狼狈。
我或许在一所非重点中学读书。
文革的事情我也是能经受的。
至多不能当红卫兵,就像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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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逢196610(4)
瑞平软下来了:&ldo;如果不是你,可能是我到新疆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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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妹还好吗?&rdo;
&ldo;你不如去看一看,又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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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蓓就瞪了瑞平一眼。
&ldo;小妹满好的。
赤着脚在拔秧,她的小腿上有很多的蚂蟥,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他每天起得最早,晚上睡得最晚,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和群众打成一片,她为贫下中农房东到井里打水,自己挑了,倒到人家水缸里。
还把那个瞎眼老太的家里大扫除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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