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亏语塞。 他咬了一口桃子,等他咽下,我就凑上去亲他,勾这他的舌头尝味道……真甜啊。我不喜欢吃桃子,但喜欢桃子味的凌卓。而且,桃子应该算是我和他的定情信物。 我决定原谅他跟老公顶嘴了。 我和凌卓一直往山上走。山腰往上几乎没有人迹,山路隐没在浓荫之中,只能踩掉杂草开路。快到山顶时,竟看到不远处一大片缀满粉斑的花田。 我拉着他的手兴奋地往山上跑,踩进花丛的瞬间就嗅见了馥郁的香气。大片的粉色来自于格桑花,这种最初开在高原的花不知是被谁引种在这里。 一阵风吹过,天边的云便如灰白色火焰一般不停翻滚,整片的格桑花也矮身摆向同一个方向,露出隐没在花丛里的小溪。 上游的溪水极其清澈,深度刚好没过小腿,水底是被打磨光滑的岩石。我和凌卓蹬掉鞋袜,跳进小溪里瞎闹,很快就浇了对方一身水。 小时候我们最喜欢下雨天出去玩水,因为这时大家都在家里躲雨,再没有人用鄙视的目光看我们。我们可以尽情淋雨,踢水,湿透了就像狗一样甩头抖身子。 我哥掬了一捧水甩我脸上,我玩疯了,笑嘻嘻地把他扑倒,“噗通”一声溅起大片的水花,接着便是凌卓骨骼碰撞溪石的声音——应该很痛。 我在水里亲他,亲够了便浸在水里闭眼、屏息。我哥也在我身边躺下,我们静静地感受冰凉河水划过躯壳。此刻,我很希望溪水能瞬间变成水泥,然后将这一刻凝固成不会腐朽的永远。 躺了几分钟,我在闭气之前起身,凌卓也跟着想起来,但被我压住了胳膊。 他大概怕我把他淹死他,在水中拼命挣扎,扭动着身体,用腿踹我,一时水花四溅。 我深吸一口气,放开钳制住他胳膊的手,转而捧起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唇,把胸腔中的空气连同爱意一并渡过去。他还是想挣开我,但是我不准,我亲吻着他,直到用尽最后一丝氧气…… “哗”的一声,凌卓猛地从水里坐起,抹掉脸上的水,有些生气地狠推我的头:“你少干这么疯的事行不行!” 我跪在他面前,直勾勾盯着他的鼻子,“哥,我也想做你的氧气。” 他愕然,随即坐在水里叹了口气,无奈地捏我的脸,“你就是啊。” 我终于乐了,手伸进裤裆握住了他的阳具。 我们亲亲抱抱地滚到草丛里,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不断翻滚,试图压制对方,啃咬彼此的身体,好像要把人吞进肚子里。 我撩起他那件吸饱水分的白t恤,正要扯起来,他却阻止我:“等等,这不会有人来吧?” “不管!就算被看到又怎样,都改革开放四十多年了,还能拉我们去浸猪笼嘛?” 他无奈地笑了,随即张开手,任我扒掉他的衣服裤子。 我把他的大腿架在肩上,手臂环着他的腿根给他口交。他的手指细细地抚摸我的枕骨,温热的掌心扣住我的脖颈。 我吃着他的阴茎,“啧啧”作响,像在享受世界上最精致的珍馐,含在嘴里认真地用舌头去感受,尝不到一丝腥臊咸苦,口腔里的味道迷人,像青柠,像糖蜜草,像杏仁奶油…… 凌卓逐渐粗重的喘息敲击着耳膜,激发另类的快感。我竖起他已经全勃的阴茎,偏头从龟头一路往下舔到囊袋,然后隔着皮肉把睾丸含进嘴里嘬吸,舔弄,啃噬…… 凌卓骤然收紧抓住我的头发,这种反应大概是快射了,于是我转而深喉取悦。 我没做过深喉,呛着好几次,但看着我哥沉迷的神态就舍不得放弃。我深吸一口气,放松喉部,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一点点深入喉部。他的阴茎重重地抵着我的腭垂,让我生理性地干呕,喉管瞬间夹紧,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龟头的形状。 不久,我哥的阴茎发胀,我赶紧嘬他最敏感的龟头。 很快,嘴里的鸡巴就颤动着射出浓精, 明天即是国庆节,但此刻全然没有秋天的凉爽。 因为放假,学校教室空调不再开放,窗外落日火红,室内亦沉闷不堪。 已经下午六点多,画室里只有我一个人。周围摆满各式的画具和画架,构建出一座逼仄迷宫,其中空气令人窒息。 而我迫不得已困在这儿等凌卓。 他还在兼职补习,结束后才能来找我。 八月底开学到现在,我只在中秋节见过他一次。那晚,我恰好军训结束,一个人吭哧吭哧跑到他们学校等了四个小时。直到他晚训结束,我们才一起到学校附近的小宾馆睡觉。 其实我俩的学校相距不远,地铁三号线坐五站,之后转乘七号线再坐六站,全程不过一个多小时。但军训后的两个周末,凌卓要么班级破冰活动,要么去做家教赚钱,根本不让我去找他。 我严重怀疑自己失宠了。 满脑子都是我那性感老婆,我心不在焉地拿着画笔练习手部结构。广告颜料的工业味道在热气中蒸熏,令人眩晕难耐。水粉纸上,白色、肉粉色和淡紫色摇摇晃晃,也不知是颜料晕了,还是我晕了。 “彭!”一声,画室门被粗暴地推开。 我本半昏半醒,被这声响吓得一抖,下意识攥紧椅子,还没缓过来,女生娇艳妖娆的嘤咛便飘进耳朵里。 “嗯……轻点……” “宝贝,老师很想你……你想我了吗?”男人声音低沉。 “嗤……想我还不来找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养了一窝子女人?” “哪儿有?就是最近忙,呵呵……” “坏蛋!” 对话声音截止,转而传来“啧啧嗒嗒”的水声。 急色的接吻声恶心不已,我浑身激灵,一不小心撞到旁边的颜料箱子。 叠在箱子上面的一罐罐颜料掉在地上,又像雪球一样滚散,撞在周围的画具上,发出“哐当哐当”的沉闷控诉。 我急忙伸腿拦住几个颜料罐,以免发出更多声音,然而已来不及,突然的动静打断了他们的调情,女孩立即发出尖锐地叫喊。 男人厉声发问:“谁!?” 语气之凶狠,好像要显示他对女生的保护。 没来得及回答,皮鞋高贵的踏地声便越来越接近,极其刺耳。我赶紧站起来,转身,看见一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站在两米远处画架旁。 男人约莫五十岁,五官端正,气质持重优雅,鬓发微白没有刻意染黑,但这毫不修饰的发色和他一丝不苟的西装皮鞋并不匹配。 这张脸我很熟悉,男人本身有名气,而且院系官网上有他的详细介绍——靳士柳,油画系第二工作室主持,国家美协副主席。 高中时,我就在书上看过不少他创作的油画,每一幅都充斥着勃发却又纯洁的欲望,让人见过便很难忘记。而且他偏好描绘女性的躯体,既有天赋也不失技巧,拿过不少国内外的大奖。 欣赏的画家就站在面前,我脱口而出:“靳老师。” 他没有回应我,嘴角微微上扬,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后的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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