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得很爽,李铎舒服地轻哼,随即快速推开张庸,“别吃了,腿打开。”再吃下去,只怕还没操他,自己就先射了。张庸刚吃上瘾还没深喉几下就被推开了。操,这兔崽子真是莫名其妙的,让吃的是他,让不吃的也是他。李铎挤了些润滑液,看向床上大张着双腿的人,经历过一波操干的肉穴还没完全闭合,正一缩一缩地勾引着他,真是淫荡。“快点,还润滑个屁啊!”张庸催着,“都操开了,现在好进,赶紧的。”“又发骚。”“老子啥都没干啊,咋骚了?”“你这个姿势,太淫荡。”“还不是你要求的,好意思说我。”“嗦。”“……”李铎简单润滑了下,抬高张庸双腿一捅到底,淫荡的肉洞很快接纳了粗大的入侵者。他深埋在那个被他操得柔软湿热的肉穴里,温柔地贴着肠壁有规律地九浅一深,只有最后那一下才会重重地顶进去。原来不是错觉啊,百万真的变温柔了。不再像之前那样粗暴的疯狂操自己,张庸心颤不已,舒服地低哼,断断续续的呻吟也从嘴角逐渐溢出。大白天这么温柔,真是有些吃不消,怪叫人害臊的。但是太舒服了,他情动地闭上双眼,放纵自己沉溺在情欲当中。欲望令人失智,滔天情欲犹如黑洞完全吞噬了李铎的冷静与自控,他情难自抑,彻底放任自己沉沦。张庸虚脱地瘫在床上,肚子还咕噜噜叫个不停,好饿啊!他抬起腿无力地朝李铎踹了一脚,“饿死了,你下楼买饭去。”“嗯。”李铎起床穿衣服,由于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他也饿了。张庸侧头看过去。啧啧啧,百万的身材真好!这结实的屁股、大长腿,尤其那腰,动起来的时候,真是……李铎刚出门,转身又开门,打开一条缝隙想问问张庸吃什么,就看见他侧躺在床上,屁股冲着自己,屁股缝那儿还黏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张庸听到动静翻身看向门口,李铎跟偷窥狂似的就开了一条缝隙,盯着自己。他怒叫:“干啥?赶紧去啊,老子饿死了。”“想吃什么?”“操,这么久了,你不知道老子爱吃啥?”“爱吃鸡巴。”“滚犊子!”李铎没再问下去,他轻轻关上门。斜对门的612室此时正好也走出来一个人,是个打扮时髦,长相不错的姑娘。李铎不爱跟人打交道,也没有跟邻居打招呼的习惯,他选择无视,快步下了楼。楼下有两家饭馆,他挑了个人多的,要没猜错的话,张庸最爱吃的应该是宫保鸡丁吧。这回他没点盖饭,而是点了两荤一素加白米饭,还额外添了个鸡腿。张庸躺在床上,屁股里黏糊糊的,可他累得不想动。狗日的李百万今儿一上午不晓得咋了,操了他一次又一次,是不是这阵子给憋坏了?由此可见,他的百万除了他以外就没找过别人,所以累归累,张庸心里却很美。看来白日宣淫的滋味儿不错啊。===========================张庸快速冲了个澡,穿上内裤走到桌前坐下,桌上是一次性打包盒装的三个菜,有宫保鸡丁、回锅肉和鸡蛋炒莴笋,他跟前那份白米饭上面放着一个红烧鸡腿,李铎跟前那份却没有。“这是给我的啊?”“嗯。”他受宠若惊,自打前天晚上碰面过后,百万对他的态度跟在老家差太多了,在地下室里主动亲他不说,刷完牙又主动亲他,一边亲一边操的,给他美得心里直冒泡。现在居然还给他加了个鸡腿,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给我干啥啊,你吃。”张庸把两份饭换了个位置,虽说自己挺累的,但出力的是百万不是他啊,这鸡腿必须给百万吃才行!“不用。”李铎换了回来,“别换了,我不爱吃鸡腿。”张庸在心里吐槽,不爱吃?老子以前给你做鸡腿鸡翅的时候,也没见你说不爱吃。他拿起一次性筷子把鸡腿分了一半肉到李铎的饭上面,“一人一半。”李铎看着饭盒里的半个鸡腿,说是一人一半,但其实张庸分了一大半给他。这个男人从以前就这样,仗着比他大两岁,非得扮演大哥的角色照顾他。张庸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边吃边夸:“这饭馆的菜味道不错啊!下饭,好吃!”“吃下去再说话。”李铎看着好像几辈子没吃过饭的张庸,他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也不怕噎着。这心情一好,看啥都舒畅,尤其看着旁边的大帅哥,心情更好了!张庸把嘴里的饭和菜吞下肚,嘿嘿一乐。他看着安静吃饭的李铎,将憋在心里不打算问的问题,给问了出来。“百万,你现在咋对我这么好啊?是不是喜欢我啊?”“……”李铎动筷子的手一顿,夹了几片莴笋放在饭上,否认,“不喜欢。”“那你干啥还对我这么好?”“买个鸡腿就是对你好了?”哪里是买个鸡腿的事儿!张庸压根不信,他追问:“不喜欢你干啥在地下室里亲老子?上午还一直亲,亲得老子差点”“闭嘴!”李铎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大,他降低声音,“嗦,刚才不是说快饿死了?吃你的饭。”张庸到嘴边的“窒息”俩字儿被硬生生憋回去,不满地瞥了一眼李铎,不喜欢还压着老子操个没完?在乐康镇也不是没有过,可问题是李铎从没像今天这样温柔过,俩人还时不时的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张庸怎么可能信,这兔崽子分明是喜欢他的,估计不好意思承认,以后非逼他亲口说出来。饭菜被吃了个精光,大部分都进了张庸的肚子,他痛快地打了个饱嗝,躺到床上看起手机里的玄幻小说。不过此刻,密密麻麻的字他一个都看不进去,李铎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哪里还有心思看书?等人进了卫生间他才继续看起来,结果听到断断续续的流水声之后,他再次放下手机。李铎蹲在卫生间地上,在塑料盆里搓洗着昨晚换下来的衣服裤子,还没洗两分钟就被张庸给叫停了。“快让开,我上厕所。”卫生间狭小,只能容纳一人,李铎不得不站起身走到厨房那儿让位。张庸逮到机会,蹲下去洗起了衣服。他给裤子搓着肥皂,嘴里念叨,“这盆子里咋还有我的衣服?不用你洗了,边儿呆着去,一会儿跟我下楼买东西,买点锅碗瓢盆啥的,还有油盐酱醋。哦,还得买点菜,晚上想吃啥?”“随便。”李铎打开厨房的水龙头,洗净手上的肥皂沫儿,他偏头看了眼张庸蹲在地上洗衣服的背影,看来还得买个小马扎。百万第一次给自己洗衣服了!虽然没洗成,但是这个心意吧,张庸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还说不喜欢?鬼才信。他高兴地哼起了小时候常听的民谣,一首在乐康镇下面的好几个村子里,妇孺皆知的农村民谣。李铎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仰躺着。他闭上双眼,静静聆听着从卫生间里飘出来的民谣。记忆的闸门悄然开启,有关童年的回忆如溪水般涓涓流淌,尽管已经变得模糊,但总有一些记忆会在生命中留下痕迹,深深地刻在心灵深处。李铎忆起了七岁的自己。那年夏天,生病的爷爷从医院回来了,他以为爷爷病好了,他爹李守财却无情地告诉他,“医院不治了,你在家好好照顾爷爷,我镇上生意走不开,尽量早点赶回来。”七岁的他跑到床前问爷爷:“爷爷,医院为啥不治了啊?”瘦弱病态的爷爷抓着他的手,虚弱地说:“百万啊,以后得听你爹的话,知道不?爷爷要找你奶奶去了。”“我不要听他的话!他不是我爹!”“胡闹,你爹挣大钱还不是为了你?将来给咱百万说个媳妇儿。”“我才不信!他抠搜得很,不会给我说媳妇儿的。爷爷,你啥时候好起来啊?”“爷爷也不知道啊,没准明儿个就好起来了。”“那爷爷你要快点好起来。”然而爷爷并未好起来,在一个月后,他老人家走了。办事那天,阴沉的天空飘起微微雨丝,七岁的李铎崩溃大哭,耳边响起熟悉的唢呐声,此番情景跟奶奶走时的候如出一辙。年幼的他接受不了爷爷去世的打击,一个人失控地狂奔在田埂上。为什么?为什么连爷爷也要离开他,他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叫李守财的爹。“百万!”狂奔的李铎瞧见远方跑来一个身影,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可他却知道那人是谁,是隔壁村的大壮哥。九岁的张庸跑到七岁的李铎跟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着急地问道:“百万,你咋哭了,出啥事儿了?”急需倾诉的李铎放声大哭:“呜呜呜,大壮哥,我爷爷走了……呜呜……”“啊,前头那个白事是你家在办啊!”李铎光哭也不吭声,张庸心疼地抱住他,别扭地安慰着,“百万你别哭啊,哥跟你说,你爷爷没走,我爷说人不会走的,他们就是换了一个更好的地方!我爹妈也在那儿呢,他们都会在天上看着咱们的!”李铎哭着反驳,“呜,我不信,我爹说人死不能复生……”张庸顺着李铎的后背,振振有词:“你咋能不信呢?他们都去天上了,天上有神仙你知不知道?上头的日子比咱们快活多了!”“真的吗?”“当然是真的啊!我说你最近咋不跟我们一块儿玩了,还说今儿带你下河捞鱼的。”“我不想捞鱼了,我想爷爷……”“等你想捞了跟哥说!”“爷爷走了,就我一人了……”“胡说!”张庸轻轻锤了下李铎的脑门,“你还有哥,哥不会让你一个人的,等哥长大了天天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李铎吸了吸鼻子,似乎不敢相信,“大壮哥,真的吗?”“瞧你这大鼻涕!”张庸伸出手指抹去李铎鼻子下方的清水鼻涕,拍了拍胸脯保证,“当然是真的,那今儿不捞鱼了,哥送你回去。”“谢谢大壮哥。”“跟你哥客气啥呢?”张庸洗完衣服进屋准备找衣架,一看床上,他的百万居然睡着了。得,还是自个儿去买锅碗瓢盆吧。百万操了他一上午,怪辛苦的,晚上得多做点好吃的给他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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