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呢?就是因为自己亲了他,所以他就后悔了,于是想了个既不用违约也不用陪着自己的两全的法子——教自己骑马。也是,这的确是像顾清能想出来的法子,沈浊心想。就是未免有些太伤人了。再没心思欣赏眼前变换的景色,沈浊垂下头,看着顾清绕在自己身前拽着缰绳的绷出青筋的手背,忽然有种上去扭一把的冲动。狠狠用劲,直至在这麦色的皮肤上扭出一块数天不消的红痕。这人太过分了。“嘿,想什么呢,我刚的问题你是不是没听见啊?”沈浊把视线从顾清手上移开,稍一转头,脸侧就感觉到顾清呼出来的灼热气息,回问:“什么?”对于沈浊的心不在焉,顾清也不恼,耐心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必要的问题,你刚刚在想什么?”灼烫的呼吸成为凛冬里唯一的温暖,沈浊觉得感受到这抹热气的半边脸烧得厉害。他转回头,压抑了数天的思念与期待在这一刻转化为恶劣的报复心思,于是状似不经意道:“在想我们外出的那个夜晚,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我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接着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苦恼道:“将军,我那晚有没有耍酒疯惹你烦啊?”我的嘴角还破了话音未落,沈浊就已经通过紧贴的后背感受到对方躯体的僵硬,他嘴角勾起一个计得逞的笑意,只是眼中的光亮并没有与之匹配的神采。顾清开了口:“那天你直接在马背上睡着了,并没有发酒疯,到营地后我就把你送回帐了。”语气波澜不惊,听着不像是在说假话。沈浊合理怀疑顾清其实私下里准备过类似的说辞,不然依他藏不住事的性子,应该不会这么没有破绽。其实也不是完全的应对自如,沈浊想着,看向顾清握着缰绳的手,纵横的经络较之前变得更鼓,昭示着顾清愈加紧张的情绪。可沈浊并没有就此收手的意思,他沉默一会儿,道:“是吗?那可真是太奇怪了,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后背特别酸痛,因为实在难受得紧,就照着镜子看了看,才知道后背骨头处是一大块的淤青……”感受到身后愈发僵硬的胸膛,沈浊顿了下,幽幽道:“而且不知为什么,我的嘴角还破了,疼了好几天呢。”沈浊说完还意犹未尽,正琢磨着怎么再加把火,就听见顾清突然长喊一声“吁——”。一直狂奔的马儿瞬间停住蹄子,马身后仰,沈浊重心不稳直接撞向顾清的胸膛。这马停得太突然,沈浊猝不及防,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只好在身子下坠的瞬间下意识抓住身边的东西。沈浊向一侧歪倒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平衡,就听见头顶顾清发出一声痛极了的闷哼,声音不算重,但的确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难以忍受的声音。沈浊一愣,在他的印象中,顾清可是非常能忍痛的一个人,他想不明白顾清会在多大的痛苦下才会发出这种声音。但他很快就知道了。因着对摔倒的本能的恐惧,沈浊一直死死抓着手下的东西,即使顾清已经很快地扶住他,他依旧没有及时松手。于是很快,他攥紧的手就被顾清干燥的手掌握住,然后这个因与缰绳摩擦而变得温度比他的高上不少的手,不由分说地,把他的手指强硬掰开。沈浊脱离了危险,终于有多余的心思去探究手下到底是何物,他低下头去寻找自己的手,然后就在顾清的大腿内侧最不经掐的软肉中找到。沈浊:“……”是了,刚刚他情急之下只想着握住点东西,于是右手四处寻觅,但不管是马身还是顾清的别处,都是硬邦邦握不住的肌肉。苦寻无果的右手病急乱投医似的四处摸索,这才寻到这尴尬的地方。其实已经很不错了,沈浊讪笑两声,手指不敢再与顾清的力道抗衡,赶紧撒开。手离开,视线视线没有离开。沈浊目光略微上移,集中在顾清胯间的隐秘处,心道他的手要是再往里探一点,今天顾清必须叫出声不可。毕竟那处,还是很脆弱的。沈浊想着,艰难移开视线,转而对上顾清幽怨的目光,他尴尬地挤了个笑,不好意思道:“抱歉啊,将军。”顾清嘴唇嚅动两下,最后还是没能说出“没关系”之类的话来。看来真的是疼狠了。起初的那一点愧疚感过去,沈浊后知后觉有些可惜,他抱着恶劣心思的试探,竟然就这样直接被简单化解了,还真是有点可惜。顾清僵在马背上缓了片刻,才长臂一挥将人抱下马背,直到双脚平稳得踩在地上,沈浊才收回那些多余的心思,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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