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房间瞬间挤满人高马大的草原壮汉,他们径直来到沈浊身后,把沈浊提了起来,动作之粗鲁,疼得沈浊冷汗都冒了出来。领头的士兵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可惜是匈奴话,沈浊一句都听不懂。旁边的李德好心帮忙翻译,“他说,阿契尔世子邀请你。”阿契尔必须死沈浊被蒙眼拖上马,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被带进暖和的大帐时,沈浊手脚已经被冻僵,尤其是露在外面的耳朵,被寒风刮得已经没了直觉。蒙眼的黑布条被人粗鲁扯去,烛光亮得晃眼,连忙低头躲开,视线还没恢复,就有一声呜咽传进耳朵。和单纯的痛呼不一样,这声音尾调颤着勾起,继而被无情撞散,这一声还未彻底消散,紧接着就又是一声。没吃过猪肉,总要见过猪跑。沈浊皱眉抬头,果然在不远处的矮榻上看见一对交叠的赤裸身体。相比于情色,眼前的景象更像是杀人现场。第一眼看去,沈浊还以为被压在下面的那位是个女孩,仔细一看才知道,那其实是一个身材细小的男孩。男孩脖子被缠上丝绸,憋得面色通红,身后阳进出的地方已经是血肉模糊。沈浊没想到,第一次正面情事就是这么血淋淋的场景,一边后退一边查看四周环境。余光中出现一绣着花纹的兽皮靴,沈浊精神瞬间紧绷起来,视线上行,就看见一双阴鸷餍足的眼睛。此刻对方的视线已经从人影上撕下来,落到自己身上。是阿契尔。“你的眼睛很亮,我很喜欢。”嘴中的官话有些蹩口,阿契尔皱着眉,伸出手指向床上没有停顿的两人,接着说,“你在那上面应该很漂亮。”为了配合阿契尔的话似的,床上的男孩扬起脖子嘶鸣一声,继而瘫在床上,彻底不动了,男人退出来,解开丝绸,手指压在男孩瘢痕密布的脖子上探了下,对着阿契尔摇头。男孩已经死了。紧接着,男人贪婪的视线就落在沈浊身上。多一眼都恶心,沈浊看向阿契尔,“可我不这么觉得。”“是吗,”阿契尔讪笑,“漂不漂亮总要试过才知道。”男人像是听懂了,起身拽着沈浊就往榻上扔,沈浊没料到这俩神经病动作这么快,猝不及防被扔到榻上,脑袋撞到床头的木头,又疼又懵。混着腥臊的血腥味闯进鼻腔,沈浊强压下反胃的恶心感,想撑着坐起来,可手往下一放,就陷进湿黏的被褥。男人欺身而上,扯起沈浊胸口的衣裳就往两边撕。“滚!”沈浊骂了句,奈何男人根本听不懂。“阿契尔,你该知道我是李德商队里的人。”“那又怎样?不过是个商队而已,得罪了就全杀了,换一个就是。”阿契尔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相比于其他,他现在只对接下来的好戏感兴趣。男人胸前的衣服被撕开,露出一片瓷白的胸膛,两处浅红点缀其上,比他从前找的那些男孩漂亮不知多少倍。他很满意,男人只是看着很瘦,并不羸弱,若仔细看,腹部竟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他不喜欢,但可以勉强接受。不愧是中原的男人,果真是个极品。“是吗,那我说我能帮你得到单于的认可呢?”沈浊不是没看见阿契尔志在必得的满意神色,他强装压下惊惶,用最平稳的音色问了句,果然,阿契尔神色变了。但并没有做出表示。男人听不懂沈浊在说什么,只专心和沈浊的衣物较劲。沈浊颈间沾了血,黏腻得难受。“你有什么办法?”阿契尔话音未落,男人就碰上了沈浊的裤子,沈浊死命拽着自己身上的物件,眸子冷下去,像是淬了冰。“世子这个时候不应该拿出点诚意吗?”不知男人得到什么指示,停下动作,沈浊把敞开的衣襟拢上,用平生最大的劲把身上的男人踹下榻。一番动作下来,沈浊已经出了层薄汗,身上的僵硬感褪去,四肢跟着温暖起来。直到阿契尔等到不耐烦,他才慢悠悠道:“世子觉得我会傻到告诉你什么办法吗?”阿契尔眯眼,锋利的视线将沈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人会有什么办法,毕竟老单于不满意的是他的血脉,血脉这东西,根本就不可能解开。他的确不相信,但也没让手下继续,他觉得有趣。明明是个能被他轻易碾死的小虫,可偏偏要做出这样胸有成竹的样子,中原人有个成语就什么来着。外强中干?就是这样,阿契尔突然有了兴致,他觉得相比于直接死在床上,或许还能有别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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