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笒煊听话收起湮灭,从乾坤袋中拿出那把弃之不用的桃木剑道:“那师尊,弟子先用此剑代替如何?”容尘:“那便来吧。”木棍已废,容尘折了段树枝代剑,正欲再来,灵识却探到有人已悄无声息闪至身后。以树枝挡住木剑,同时无忧抵住来人扇面。轻巧跳开包围圈,容尘回身对来人道:“师弟怎也学会了背后偷袭?”祝修收扇站稳,一脸正色:“不过吓唬一下,怎担得起‘偷袭’二字。”熟悉的话令容尘一愣,想起上次自己也是这般偷偷摸摸,被说破还装得冠冕堂皇。自知理亏,他叹道:“师弟当真一点亏也不吃。”祝修颔首应下:“向师兄看齐。”容尘无言以对。不过祝修专程而来显然不是为了吓他。闻着随风飘来的来自师弟身上的竹香,容尘方才想起是两天一次的药泉渡灵到了。距师姐上次说翻阅医书一事已过去了好些天。既未传音说是否继续,容尘便不敢擅自停药以免前功尽弃。对徒弟简单叮嘱一番后,便召出清尘随祝修离去。方到药池,未得来及宽衣入池,便见季容御剑急速飞来。到了药田外,剑都来不及收便直往下冲。化羽峰与静修峰同居四峰正中,寂容峰与清尘峰分居两侧。这地势之分便使得寂容峰到清尘峰的距离成了四峰最远。只是季容往常最注形象,幼时常为戴哪只簪子梳何种发髻苦恼许久,不收拾妥当绝不出门。眼下弃剑风风火火奔来,一峰之主形象已荡然无存,显然与“得体”二字毫不沾边。好在眼下除了容尘与祝修并无旁人,自家师弟,也算不得丢脸。见师姐如此慌张,二人不禁跟着紧张起来。容尘:“师姐如此匆忙,可是青曜出了事?”季容从剑上奔下,几乎是冲到二人面前,被两人扶着好一会儿才喘匀气。“没有。门派有师兄坐镇,自不会有宵小来犯。”她摆着手站直,握着容尘手腕激动道,“我此次来,是来告诉师弟一个好消息。”她手中握着一本书卷,其封面已陈旧泛黄看不出色调,似乎颇有年代。她翻开其中某页,指着那面的图画与文字道:“这个,这个方法也许可解师弟眼中之毒。”人在容尘眼中不过有头有身的站立之物,生死与否全看是否有气儿。但古籍这类无生命体的东西,他还是能以灵看其内在的。师姐展开的那页有一段字,其下用朱笔作了记号,并在旁边写着“此法或可一试”。他问:“笔墨所圈的,便是解法?”“应当是。”季容指着文字旁的那两张图画道,“你们看,这魔兽像不像我们当初遇见的那只?那下面画的草药,应当就是此药方的引子。”祝修静静听完二人讨论,摇头道:“可是这是何族文字?是修仙界修真界亦或是凡间界?此文字是否还流传在世有人习之?”一连几个问题直接将季容问懵。“这……”此书已历时悠久加之并未署名,其著作者是否还在人世亦或作古多年无从得知。她也不过是在历代峰主存放药书的阁楼角落偶然发现,兴奋之下顾不得思考便赶忙来告知师弟这个好消息,哪里知道这些。容尘将书卷从她手中拿过,解围道:“治了百年总算有点眉目,师弟这盆冷水泼的,倒叫师兄不知该不该高兴。”祝修这才注意到自己一时失言,忙道:“我并非此意。”容尘自然知道他本意非打击,并且所说皆是事实。容尘:“我知师弟无意。如今有了努力的方向,总归比从前毫无头绪好太多。剩下的便一步一步来罢。”几人凑在一处对着那页异族文字一顿研究也不得解法。无奈,季容与祝修只得将那页临摹了带回去细细钻研。容尘拿着书卷回了清尘峰,对着屋中卷轴一顿翻找皆无所获,无奈坐在石桌旁扶额叹气。“师尊为何事烦忧?”顾笒煊为他递上一杯茶,笑着问,“不如说与弟子听听,也免憋在心头徒增烦恼。”容尘握着茶杯道:“也不是什么烦事。书卷所记之物可治为师眼盲之毒,只是苦于无人能译。”顾笒煊探头瞧了眼:“是这朱笔所画之字吗?掌管藏书阁的阁老见多识广,或许……”看清其上之字,顾笒煊神色一顿:“师尊,弟子好像……”容尘霍然起身:“为师怎么把这号人物给忘了!多谢笒煊提醒,为师去去就回。”阁老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阴阳晓八卦的人物。他放着这个修仙界百科全书不问,自个儿捣鼓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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