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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那个心理诊所后面的私人陵园?”
我侧过身去看一旁的建筑,“这就是我工作的心理诊所。”
“三楼,从左往右第六扇窗。”
克雷尔咳嗽了几声,“是一号等候室的窗子。”
天空又阴沉下来。
城市上方积厚的云层总能裹挟所有色彩。
我喘了几口气,克雷尔屈膝坐在一旁,握着双手不住地转着大拇指。
我看向他时,他将脸埋在膝盖上,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足够聪明,我承认我略逊一筹。
我能轻易知道他将要说的话关于什么,但我又不能钻进他的大脑,去探求他真正的所思所想。
“抱歉不能和你说我的推理和结论。”
克雷尔抬起头道,“顺便说一句,颜阑,建议你赶快搬到我楼下。”
我敢打赌,他已经找到自己想要的了。
“克雷尔·卡勒辞职了。”
韦弗莱在电话那头道,“搞不清他在想什么他看出点什么来了,我保证。
就像你们推论的那样,如果真的是连环作案,会有更多人受害。”
“你要我去套话还是监视?”
我把面条咽下去,食堂里的喧哗让电流中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保证我一进家门他就看出来了。”
“同居生活啊。”
他笑了几声,“你把他宠成什么了,真是”
我啧了一声,把电话挂了,接着专心致志地吃饭。
和我在一个研究组的朋友唐尼端着餐盆坐到我身边,笑着拿叉柄戳我:“上次你交的论文我参考了,一会还给你。”
“是关于人格障碍并发的那个报告?”
“不是,是犯罪心理共性的猜想。
我记得这个课题本来是国王学院一位教授负责的后来不了了之。”
“天哪,撞车了。”
我嘟囔着,“他为什么不干了?多好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