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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不在。”
安东远远地喊,“新来的?”
“没错。”
那人应了一声,将沉重的行囊扔下,看向了我。
我瞥了他一眼,思忖片刻,问候了一句:“您是从哪里来的?”
“伊加尔卡。”
他道,“路上遇到封山,耽搁了一天。
您在看什么?”
“星星。”
我不打算和他说天狼星或大熊座,“您知道的,这里没什么战事。
您怎么称呼?”
他说了句“盖勒克斯”
,后边的姓氏我没听清。
我替他把行李扛进哨所,想起一位元帅,是父亲的学生。
他也叫盖勒克斯,因为生在一个星河天悬的寒夜。
听说因为党派问题,最近被处刑了。
12月25日今日圣诞。
巡边界线这几天,腿已经麻木到踞下来都没有任何感觉。
盖勒克斯一直走在我前面,小心地探着雪窝,手里的枪一刻没有放下。
保夫卡得了伤寒。
虽然他自称身子骨足够硬挺,我还是担心他会得大叶性肺炎。
因此,这几天的边线巡防的活,我、安东和盖勒克斯包揽下来。
我背着发报机步履蹒跚,踩着前面那位的脚印,耳边全是嗡嗡声。
这是雪盲的征兆,足以让人感到大祸临头。
尤其,我不想拖累两个同伴。
安东见我走得艰难,一开始在我身后喊着“振作点,老弟”
,后来也没声了。
前边是丘陵,上去要费不少劲,我便提议盖勒克斯先停歇一会。
他没说话,拉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