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挨电怎么了!搞民科的疯子都觉得被电能养生呢!万一是真的呢!但很快的,我发现季时川真的是个疯子。即便被电了,他也毫不在意,咬牙强忍着同要伸手牵住我。我也咬牙,再次晃了下手铐。就这样,我一路激活电流,季时川一路强行要牵手。当我们走到学生公寓楼下时,两人头发都蓬松了起来。季时川沉默了许久,很费解地看着我,“我都让你爽了,牵个手怎么了?”我崩溃道:“那你走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是想告诉你,同a恋是要被电的!”季时川笃定道:“但你是oga啊!”他又笑眯眯道:“你看,问题不就解决了?”我:“……你去死吧!”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失约,在挨了亚连一顿羞辱后,解开手铐装作愤然地离开了。出乎意料的是,亚连竟然也没有再生什么事端,只是让我陪在他床边和他说话。不多时,他就睡着了。我今天折腾了一天,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当我准备回房间时,我看见天花板上的探头红光一闪而过。李默,这么晚还不睡呢?我抱着手臂,朝着探头招招手,回房间睡觉了。下一刻,我回房间就收到了他的两条消息。[李默:你的计划似乎并无成效。][李默:你最好清楚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也给他回了两条信息,沾着枕头就睡了。第二天,我在我大学人生的第一堂课上,就感觉到了有些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恐怖。我上的这门课叫什么洛比颂时期文化通史,但我根本听不懂。我听不懂人话啊草,什么理论什么通识又是什么影响,许多陌生的词汇砸在我脑门上,我像个被砸傻了的弱智一样。比较恐怖的是,坐在我旁边的亚连,颇有几分心不在焉,但是居然并无疑问,他显然是真的懂。什么,这里是只有我一个人听不懂吗?我努力想要看下发的电子数据教材,但是我发现每个字连在一起我依然看不懂。什么叫做新文明社会以罗斯曼德的一句“结构性特暴对微型冷固群瓦解之不可逆转”为印子,滥觞于联邦与社会的期望正失去它们的可调节性,使得洛比颂时期的通识早已无法振翮。完了,这下我真成文盲了。在我快被学术的海洋溺死时,一个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第二节课时,我和亚连刚走进教室,便一眼看见了坐在前排的斐瑞……还有他身旁的季时川。你他吗怎么也能进来蹭课啊!受不了了!真的会有人主动找罪受吗?!斐瑞对我微笑致意,下一刻,我感觉到身边的亚连躁动起来了,像是某种咬牙切齿的犬类。我对他露出了浅淡的笑,下一刻,季时川从他身旁探头看我,我的笑立刻就耷拉下来了。我轻声对亚连道:“走吧,我们去找个靠窗的座位?”这里的座椅几乎都是单人单桌,空隙极大,设施极其完善。我正准备往后面去,却见斐瑞已经开始和我打招呼了,“我旁边有空位,坐在这里吧?”亚连拽住了我,斐瑞殷切地望着我。这一刻,我再次感到,我可能对那个什么洛比还是可颂还是罗松的课挺感兴趣的。斐瑞已经朝我走过来,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他看向亚连,话音极轻,“虽然你只来交换一周,但我相信,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的。”亚连嗤笑一声,打量了斐瑞一眼,话音讥诮,“你觉得你配说这种话吗?”“离我远点。”他薄唇弯弯,又笑道:“离她也远点。”他话音落下,教室里顷刻间溢出些极其小声的议论声。但亚连抬起下颌,扫了他们一眼后,教室便顷刻间安静了。斐瑞半点也不生气,话音带着笑,“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他又看向我,牙齿轻咬了下唇,薄唇顷刻间显出一小片濡湿的红,“不是吗?”实话说,我没忍住多看了一秒。就这一秒,亚连的视线立刻锋锐了起来,将我往后一拨,脸色冰冷,“我让你滚远点,你听不见吗?讨好别人去,别碍眼。”我低声道:“亚连,没事的。”他身上的玫瑰信息素浓郁了些。可斐瑞却弯折食指,抵住了鼻尖,有些担忧地看向我,“那我先回去坐着了,你朋友似乎占有欲有些强,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他看向我,将金发挽到耳后,露出了白皙的脖颈。亚连也冷漠地看向我,“站在这里干什么?”这一刻,我谁也不敢看,只能崩溃地看向不远处的季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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