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这种时候，哭了不是求饶，落在他眼里更像是助兴。

“笙笙好漂亮，”

闻瑾痴迷的抚摸着时笙眼角的泪，哑着嗓子开口，“哭起来更漂亮了。”

时笙湿漉漉的眼凝着闻瑾，连哭都忘了，忍不住骂，“变态！

闻瑾，你就是个变态！”

“嗯，我是。”

闻瑾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被骂，反正时笙说的也是事实，如今已经这副样子，让他停是不可能的，他重新抓住时笙的双脚。

与此同时，时笙的手机响了起来。

闻瑾分出点神去看，上面‘烬烬’两个字，有些刺眼，不过他还不至于对着一个怯懦的残疾人抱有敌意，他腾出一只手把手机拿到时笙的面前，笑容恶劣，“陆烬是在问你到哪里了吧？笙笙告诉他好不好？”

时笙两只脚被闻瑾不费吹灰之力的抓住，这种时候他说话都不完整，怎么接电话，时笙拼命的摇着头，可闻瑾却毫不犹豫的点击接通。

陆烬春风般温柔的语气，通过话筒传了过来，“到哪里了，哥哥？”

时笙这才注意到已经快十点了，他开口，“还没……过去。”

时笙刚哭过，嗓子有点哑。

陆烬听着这个声音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他坐在密室里，看着电脑屏幕上时笙昨天在试衣间的监控，大片玉白的皮肉上偶有几处红，腰肢纤细的好像用力一点儿就能掐断。

“嗓子怎么了？”

陆烬把手机开了扩音放在桌子上，去抚摸电脑上的时笙，说话却温柔如水，只是染了点淡淡的哑，“不舒服吗？”

时笙确实很不舒服，闻瑾不住的折腾他，指尖都顺着他的衣摆掐住了胸口碾磨。

时笙哪里经历过这个，喘息都不匀了，却还要回答陆烬的话，他调整着呼吸，低声开口，“嗯嗯，不太舒服，我下午……唔……”

时笙话没说完，xiong口兀的痛了下，他瞪着始作俑者。

闻瑾眨着眼睛，无辜的紧，好像方才用力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