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北期夹菜的手一顿:“然后?”“但我还是定了位置,我想你万一真的心软来了。我是刚刚才在楼下打电话取消的。”“所以,让你失望了吗?”“没有。”衡时迟迟没有动筷子,“我只是很失落,你成功了,期期。”“没有输赢,我不是在和你玩游戏。”“我知道你的意思。”饭桌上沉默一瞬,邹北期已经扒拉了两口米饭,衡时却还没有要开始进食的意思。“药的事是我故意误导你,你来隅井这两天,我表面上问都不问你,实际上我暗中派人调查你的行踪,故意在严心等你。”衡时顿了顿,“我没有其他事瞒着你了。”既然能找人调查到他的行踪,那么自己逃跑的事,当时的衡时不可能一点不知情。“你故意放我走。”“我想换一种手段,让你自己回到我身边。”衡时和邹北期对上视线。“那是什么?”“要我坦白吗?”邹北期没回话,意思不言而喻。“让你彻底心软,放不下我。”衡时一顿,“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我真的旧病复发,你是不是会愿意一直留在我身边?”邹北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一开始踩进衡时的谎言圈套里,他脑子只剩下怎么治好,怎么样照顾对方、迁就对方。如果必须回答这个问题,他的答案是,会。并不只是出于心软或者同情。“……先吃饭吧,快冷了。”邹北期连忙动筷子。……邹北期最近胃口异常很好,就算晚饭吃得再多,到了晚上也还是很容易饿肚子。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腹部,好像也没比一个月之前大多少,宝宝这就吃得比之前还多了吗?“它每天都在生长。”衡时捧着一碗面条从厨房里走出来,比起上次只加鸡蛋,这次多加了番茄,“等到了七个月,肚子会大得很快。”面条被推到邹北期面前:“试试。”邹北期接过筷子尝了一口,味道比上次好了很多,可以说是普通的家常水平,他猜测有番茄的一半功劳。“还不错,比上次好多了。”“那就好,多吃点。”邹北期刚吃完碗里的面条,手机恰好在这时候振动,他点开一看,发现是关于今晚流星雨的推送。他白天刷过社交平台,这件事在各大网站上沸沸扬扬,惹得他也不由得冒出好奇心。“你知道流星雨吗?今晚听说能看见。”“没关注。”邹北期径直走到床边,视线投向顶上黑压压的天空,半点不像是会下流星雨的样子。“坐。”他回过头,才发现是衡时给自己找来一张高脚凳。邹北期自然而然坐下,趴在窗台旁边,像小孩子一样等着。衡时站在他旁边,没有说话。实在等得不耐烦,他侧过脸想和衡时随口搭几句话,却无意中撞上对方的视线。他讪讪地避了避:“真的有流星雨的话,你有什么愿望要许吗?”“你在瑠江也问过我。”“瑠江是瑠江,现在是现在,时隔几个月,有不少变化了。”“我没有变。”“没有?”“我还是希望,新药顺利上市,你能平平安安。”衡时顿了顿,“硬要说变化的话,现在,我还希望你和孩子能一直在我身边。”“……哦。”“能实现吗?”“不知道,看情况。”衡时轻笑一下:“作为交换,你也说。”“希望身边的人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包括宝宝。”衡时似乎想问什么,但是没有开口。“下雨了。”邹北期指了指窗外,流星纷纷从夜空的一角划向另一端,拖出无数条光痕,映亮方才暗沉沉的夜色。他看得出神,半点没注意旁边的人,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衡时的脸离他只有一线之隔。他不是幼稚园小学生,知道此情此景下衡时究竟想做什么。邹北期一只手掌压在衡时嘴唇上,硬是逼得人往后退:“你还没问我愿不愿意。”衡时将对方的手掌从自己下半张脸上取下来:“请问先生,能和我接吻吗?”“不能。”“我一直很想你。”“忽然说这种话做什么?”“想你心软。”邹北期差点要笑:“想别人心软,好歹装得惨一点,我不吃甜言蜜语这一套。”“没有你的衡先生很惨。没有人吻他,也没有人陪他,房间每天都空荡荡,他总是坐在后花园想你。”“活该。”“是,他活该。”邹北期没来由觉得有点好笑,但很快他收敛笑意:“你没有哪里值得我心软。”“没有人陪他过生日,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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