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被两只宽大的手掌掐握,指腹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微不可察地摩挲着,邹北期觉得自己脸上热得要融化。他下意识在衡时怀里动了动,往后退一小段距离,却被对方摁着腰往回拉:“别动。”“抱歉。”“为什么紧张?孩子都有了,我们之间是这么生分的关系吗?”“……”邹北期放在衡时腰上的手失去了动作,只是无力地搭在那里。他只和衡时对上一瞬间的视线,就被那难以形容的眼神逼得侧开目光。像是要将什么融化,又像是无声的掠夺。衡时一只手挪到他的背,将他压向自己:“为什么不看我?”“……眼睛疼。”他不敢说,是怕自己会被吸进去。“睡吧。”“跪着睡不着。”衡时调整他的姿势,现在是侧身坐在对方怀里,脑袋恰好能靠在衡时胸前:“这样?”“嗯。”邹北期合上眼,显然他毫无睡意,耳边残留的温度还在炙烤着他。他不安地稍微扭动身体,衡时觉察到他的动静,抬手抚摸邹北期的发顶:“睡不着?”“……嗯。”“电影太吵了吗?”“应该……”是心太吵了。“那我们回去。”衡时将邹北期抱回原本的座位,自己收拾起东西。“你原谅我了?”“我狠不下心来发你脾气。”邹北期胸腔里更吵了。“你之前还和我吵架。”“以后不会。以后如果是你的错,只要你和我道歉,我都原谅你。”“像刚才那样道歉吗?”“不一定。”衡时意味深长地笑,又摸了摸邹北期的发顶,“走了。”……邹北期没有陆非凛的联系方式,在电影院很多细节没来得及了解。他不是衡时,没有办法替代对方做出任何选择,但也有他能够做的事。邹北期思前想后联系盛晚钟,问有没有办法了解到夫妻二人的详细情况。没过几天盛晚钟给他发来几张在医院的照片,床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守着浑身插满管子的病人。另一张是妇女牵着一个看上去八九岁左右的小姑娘,走在路边。盛晚钟:【男的在工地打工,意外摔了,在重症监护室,很严重,叫衡正风。他老婆是旁边那个,叫陆依梅,在酒店当服务员。剩下那个是他们的女儿,衡榆,刚上小学二年级。】邹北期没想到抛弃衡时之后,这对夫妻还生了一个女儿。盛晚钟:【对了,你说那个网上求助贴我也找到了[链接]】邹北期点进去,帖子开头表明发帖人是患者的妻子,接下来叙述有关患者的情况,内容到这里一直很正常,直到最后一段陆依梅提起自己有个儿子,在本市知名制药企业当高管,赚了钱之后对家里不管不顾,实在没办法才在网上向热心网友求助。果然底下的评论有人注意到这点,纷纷指责儿子的不是,甚至有人开始猜测这位知名制药企业的高管的真实身份。尽管没有指名道姓,但根据患者儿子这层亲缘关系,姓衡,本市知名制造企业,高管,有心人都能觉察出指向性很强。邹北期几乎要把手机捏碎。原本看到照片他还有些微的同情,到这里就算是他也很难再生恻隐之心。他不知道陆依梅这么写意欲何为,是想博眼球还是想靠舆论向衡时施压,尽管目前热度低迷,但根据网站自己提供的数据统计,浏览数有逐日上升的趋势。盛晚钟:【就,我没别的意思啊,你突然让我了解这两人,然后刚好姓衡……不会是……】邹北期:【抱歉,我不方便说】【总之,这件事谢谢你】盛晚钟:【哎行,没事】邹北期对着帖子沉思。这些言论暂时威胁不到衡时,但并不代表以后不会。到时候要不要摆出其他事实反击,这些不是邹北期能替衡时做决定的。还是要告诉衡时这件事。邹北期这么想着,一直在找时机开口,可衡时这段时间连过夜都在严心,他很难见到对方。每次只要衡时在别墅多待一会,一到复工就必然要在研究室过夜,果然项目的事一忙起来就不是邹北期所能想象。……邹北期没等到衡时有空,反而先等来了一位别墅的不速之客。拉开门就看到一个摸约八岁多的女孩子站在门口,身上穿着校服,看上去有些紧张,声音也有些发颤:“请……请问,衡时住在这里吗?”邹北期有种不祥的预感。“是。但他现在不在,我帮你联系一下他,看他有没有空来见你。请问你是?”“我……我是他妹妹,我叫衡榆,榆树的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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