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线倏然被解开。这个人只会是衡时,除了主角受就只对事业前程极度关心的衡时,但凡有一点威胁他也要清除得干干净净。闫则出现在酒吧,经过他们身边并非偶然。这之后衡时演今天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让盛晚钟放弃和他——或者说和严心制药有关的新闻跟踪。邹北期下意识扫过衡时那张平静的侧脸,一直到对方停下车,他才发现已然到达医院门口。作者有话说:如无意外以后是这个点更新。题外话:作者经常忘记期是戴眼镜的(……)闪婚领证“身体怎么样?要扶你下来吗?”衡时侧过脸问他。邹北期谢绝对方的好意,自己打开副座车门,稳稳当当地立在地上:“我想先去看看我爸。”衡时顺着他的意,和他并肩走进父亲的病房。父亲和之前一样瘦骨嶙峋,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母亲原本满目忧愁,见邹北期来才强打精神:“期期来了?怎么请护工也不说一声?”听母亲这么说,邹北期这才注意到角落有位女性正在整理父亲的物品。“不是我,是衡先生请的。”母亲显然认出衡时:“是你啊,真是谢谢你帮我们家这个忙,之前说的那个新药你有帮忙做吧?”“没什么,新药的事我很抱歉,没能起效果。”“没事,我们也知道有风险……”母亲礼貌地微笑,“对了,你怎么和期期一起过来?”“期期身体不舒服,我陪他来做检查。”衡时说着还轻轻抚摸过邹北期头顶的乱发。这句昵称听得邹北期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还没等他有所反应,母亲就先抓过邹北期的手,将自己儿子上上下下打量个遍:“怎么回事?期期哪里不舒服?”“可能怀孕了。”衡时将指腹点在邹北期腹部,接着顺势在上面画圈,“期期真的怀了我的小孩吗?那跟我结婚好不好?”母亲一瞬间愣了愣,加入扣口君羊幺五二二七五二爸以看更多完结文但看到衡时和邹北期颇为亲昵的姿态,也大概理解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期期,怎么交了男朋友也不跟妈妈说?”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蓦地帮腔:“结婚也好,衡先生挺合适的,前阵子还帮你妈照顾我,又请了护工。”剧情发展显然超出邹北期的控制,他和母亲打声招呼,接着硬是把衡时拽着出了病房门口,担心被父母听入耳中,他刻意压低音量:“我没怀孕,那天晚上的事是假的。”“你的意思是我跟假人睡了?”“……”邹北期没想到衡时理解问题的角度如此清奇,“我是说我骗了你,那天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衡时失笑:“你忘了你锁骨上的咬痕是怎么来的吗?我还不至于糊涂到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咬痕的事一搬出来,邹北期显然不占理。他正想着自己可以拿出什么证据让衡时信服,结果还没等他脑海里拼凑出碎片,恶心感毫无预兆地冲上来,惹得他不得不冲进附近的厕所里干呕。他扶着洗手池,好不容易缓过劲,转过头发现衡时恰好站在自己身后。“你不会想说,跟我说话太恶心所以才吐的吧?”“……”邹北期无话可说。衡时走上前去,伸手扶他:“帮你预约检查了,现在去排队。”……尽管是晚上,非工作日时间医院依然很多人。邹北期跟在衡时旁边,一路上碰见不少陪着怀孕的伴侣来做检查的,其中不乏孕夫,邹北期总有种脱离现实的感觉。排队一小时,检查十分钟。邹北期从检查室走出来,没过多久就到自助机前打印报告,尽管很多医学术语他不太理解,但“妊娠三周”这几个字他想看不懂都难。他怎么真的怀孕了?原书剧情不是这样的啊!邹北期僵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衡时抽走他手中的报告,显然也捕捉到其中的重要信息,意味不明地弯弯唇角:“期期,原来你这么讨厌我,为了和我撇清关系撒这样的谎。”“我不是故意撒谎,我也没想过自己会怀孕。”“是吗?邹北期,我还真是读不懂你。”衡时一只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前阵子还情愿向我借钱,有了孩子却没想过来找我要钱,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你可以当作是我反悔了,我现在什么也不需要。”“很好,那现在轮到我需要你了。”衡时将报告叠好,塞进邹北期口袋,毫无波动地说出下半句,“结婚的事,考虑一下。”啊?邹北期深感不妙,这剧情已经像脱缰的野马一般拉也拉不回来,但回忆起原书里邹北期的悲惨结局,他觉得自己最好还是抢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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