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梁先生，你了解你的公司吗？&rdo;张雾善问到。

&ldo;多此一问！

我的公司我怎么不了解？&rdo;梁其正没好气地回答。

张雾善将手上的笔一丢，细长的眼睛盯着梁其正，&ldo;那你知道为什么你们的车子销量一直上不去吗？&rdo;梁其正刚想回答，张雾善却抢先开口，语气带着斥责，&ldo;你想说你要是知道了销量还会上不去，是不是？不要跟我说废话！

你不知道，就说明你不了解，你不了解就要想着如何去了解来回答我，而不是跟我闹脾气。

我有胆量空手而来，你为什么没有胆量尝试一下？&rdo;

梁其正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张雾善才说道：&ldo;你知道为什么同一种奢侈品，很多人在国外用的时候觉得很好，但回到国内了就觉得不行？&rdo;

梁其正咳了咳，小声回答：&ldo;服务跟不上。

&rdo;

&ldo;没错，&rdo;张雾善脸色稍缓，&ldo;我曾经买过一副眼镜，掉了一枚螺丝钉，国内的代理让我等了三个月都没有换回那枚螺丝，可我让人带到美国去，一分钟都不到就修好了。

&rdo;

&ldo;你的意思是，我们的服务跟不上？&rdo;梁其正不怎么舒服道。

张雾善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他不自然地动了动，她才说：&ldo;我的意思是，也许几年后也许十几年后，或者更长的以后，很多公司都会考虑直接面向终端客户，代理就算做得再好，也只是代理。

&rdo;

梁其正的下巴不自觉地收了收，问道：&ldo;这个跟我们要谈的推广有什么关系呢？&rdo;

&ldo;呵，对我来说是没什么关系，正给你做推广和给奥迪公司做推广，都是给奥迪这个品牌做推广。

&rdo;张雾善无所谓道。

梁其正想了想，说：&ldo;如果，我只想要给我做的推广呢？&rdo;

&ldo;那就要看梁先生想要做到什么程度，愿意配合到什么程度了。

&rdo;

梁其正再次陷入思考，张雾善也不着急，耐心地等着他的答复。

&ldo;让我再考虑考虑，一个星期内给你答复。

&rdo;梁其正这么说道。

张雾善笑笑，&ldo;atyourservice。

&rdo;然后和助理一起离开。

&ldo;ea，我们不是带了资料来了吗？&rdo;莉莉不解地问张雾善，&ldo;为什么你说没带？&rdo;

&ldo;因为他摆明了不相信我，我现在给他看，他能看进去多少？&rdo;张雾善回答，&ldo;既然这样，我还不如让他追我要资料的时候再给他，折磨折磨他。

&rdo;

莉莉无语地看着张雾善，觉得自己白长了几年工作经验，还不如一个大三的学生来得精明。

张雾善回到玉馥，前台告诉她招待室有人等她，她放了东西便过去，等她的竟然是andy……和江宿的律师。

37任命

江宿的律师张雾善重生前见过几次，每次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她立刻就有种不好的感觉。

&ldo;张小姐，好久不见。

&rdo;樊律师主动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