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乘南显然是不耐烦,待她走近时一把将她捞了过来,小丫鬟发出一声惊叫,一颗心七上八下,手脚更是冰凉。
&ldo;你很怕我?&rdo;林乘南看着她,伸出手指揩住她的下巴,来回地摩挲着,&ldo;方才你不还是一副骄傲高冷的模样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害怕?你的骨气哪儿去了?&rdo;
浓重的酒气随着他沉重的呼吸迎面扑来,小丫鬟一愣,将军在说什么?
林乘南望着怀里的她,眼神迷离,连说出的话都温软了许多:&ldo;你知不知道,我多希望你白日里对周汉旗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可我们都知道,那并不是真的。我从未对哪个女人这么,这么……&rdo;他止住言语,没有再说下去,手指触碰到她的面颊,她鬓角的发,俯首便要吻上去。
小丫鬟吓得浑身颤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从他怀里屈身一滑,滚了出来,跪到地上拼命磕着头:&ldo;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将军高抬贵手,饶了奴婢吧!……&rdo;
林乘南定定的望着地上的她,而后是回过神后的懊恼,他一掌拍在自己额头上,闭眼叹了一口气,说出的话寒彻入骨:&ldo;滚。&rdo;
小丫鬟如蒙大赦:&ldo;谢将军不杀之恩,谢将军不杀之恩!&rdo;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快速逃离现场。
林乘南望着一地碎片,自嘲地笑了,可能自己真是喝多了。
卿羽并了一群十几个医生没日没夜地研究克疫之法,结合古籍医书里的诸多病例,顺着发病初期时出现的红斑症状,前后摸索过去,配了上百个药方,将初染疫症的士兵分了上百个批次,分别试验。
待到第七日时,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卿羽坐在敞开的门口,饶是阿奴给她围了厚厚的裘衣,仍是被迎面的凉风吹得打了个寒噤。
那一刀扎在心口的伤口,虽得了最好的药材,如今也只是勉强愈合,结出的新痂刺痒难耐,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就是伤筋动骨般的痛,连脱衣穿衣都得十分小心着些。
她的这次受伤,着实把阿奴吓得不轻,对她的照顾更加无微不至。她却早已见怪不怪了,在山林里磕磕绊绊地长大,没少流血受伤,吃得了苦,忍得了疼,况且她自己又是医生,知道自己死不了。
林乘南撑了伞过来,一眼看到她拥着裘衣坐在门口,跟庙里的菩萨只差手里托一个玉净瓶。
阿奴迎过去替他收了伞,他踏步过来,微微蹙眉:&ldo;你坐在这里干什么?&rdo;
&ldo;看雨,&rdo;她头也不抬,语气清淡,&ldo;顺便等消息。&rdo;
林乘南不解:&ldo;等什么消息?&rdo;
卿羽仍是目不斜视:&ldo;我也不知道。&rdo;
&ldo;有病。&rdo;林乘南在心底暗骂一句,自己扯了把椅子过来,结果阿奴递上的热茶,一边品着,一边同她望向雨幕。
雨越下越大,檐角的水珠刚开始还是一颗颗往下落,现在已连成了一条线,绵延不绝砸在地上摔出一捧捧珍珠。
&ldo;好了!好了!&rdo;
一道喊声由远及近,不多时,绵密的雨幕里现出一个人影,头戴斗笠,身披蓑衣,一边奔跑一边喊着:&ldo;好了!好了!&rdo;
雨水在脚下肆意飞溅,那人奔跑的速度非但不减,反而更加拼命地朝这边跑来,雨丝纷飞中,他的面上是盛大的喜悦与激动。
卿羽一个激灵,倏地站起身来,下意识便要出去,迈出两步又被风雨打了回来,而那人也已奔至面前。
雨水顺着蓑衣滴滴答答,很快在脚下形成一大片水迹。吴敬实摘下头上的斗笠,宽阔的脸膛上尽是掩不住的欣喜。
&ldo;公主,好了!&rdo;吴敬实气喘吁吁,高兴得长大了嘴巴,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她汇报着,&ldo;初染疫症的将士们昨日服下配方,今日身上的红斑全部变淡,烧也退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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