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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哥,纸!”
雁椿好气又好笑,又说了一遍。
荆寒屿说:“没有纸。”
雁椿:“……”
桌上放着的不是纸? 其实雁椿现在这情况,完全可以自己去拿纸。
但既然是荆寒屿的小游戏,那他配合就是了。
水蜜桃吃到后来,雁椿下巴上多了好几道水痕。
他也不是故意的,但这桃子他着实吃不惯,荆寒屿喂得还特别快,故意看他出丑。
最后一块吃完,雁椿心想,这回该给我纸了吧? 荆寒屿放下碗和叉子,却凑进来,偏过头,接吻的姿势,却没有真正亲吻,而是舔掉了他唇边的汁水。
雁椿:“……”
那么近的距离,荆寒屿眼里的深渊像是要把他拉进去,他索性去亲荆寒屿,交换了一个桃子味的吻。
汁水黏腻,到底还是要去洗一下。
雁椿的伤手还包着纱布,荆寒屿给他擦干净下巴,正在给他冲另一只手。
他盯着荆寒屿的侧脸看了会儿,有点荆寒屿要跟他算账的预感。
这预感也不是凭空就来的,住院以来,荆寒屿一句重话没跟他说,殷勤体贴,今天脸色却有点沉,握着他的手时也有点粗鲁。
算一算,荆寒屿也该跟他算账了。
在直升机前和荆寒屿分开时,他说的是去和万尘一对话,后来却不顾叶究的反对,执意和许青成交换。
当时荆寒屿正在取得炸弹控制权限的关键阶段,分心就功亏一篑,不可能阻止他。
他不仅去了,还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尤其是手掌上的那一道原本可以避免。
他知道,荆寒屿也知道,他是故意那么做,用血和疼痛刺激自己,对付怪物的只能是怪物。
他有他必须做的事,警方表彰他当机立断,这阵子来探望他的人就没断过。
但他知道,自己切切实实吓着荆寒屿了,他的荆哥很生气,但看着他狰狞的伤,又不忍心责备他,每天还要憋着一肚子气,尽可能温柔地照顾他。
现在他快好了,荆寒屿就懒得再憋了。
荆寒屿将他摁在床尾,卡住他那只伤手的手腕,“我的小狗从小就不乖,我以后不想再尊重他了。”
荆寒屿的气息是热的,和医院浓烈的消毒水味截然不同,雁椿很贪婪地嗅了嗅,胸膛忽然变得很柔软很满胀。
“我错了。”
他很诚恳地说。
但他眼里泛着水光,明明不委屈,也带着点委屈的意思。
看在荆寒屿眼里就是在讨好,在撒娇。
“你很会认错,但从来不改。”
荆寒屿有些恼,他能板着脸恐吓雁椿,但对雁椿又是真的没办法。
雁椿用好着的手勾住他的脖子,“我改,我都听你的。”
荆寒屿眉间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