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语棉紧咬下唇,面色惨白,楚楚可怜说自己不过是思念嫡姐,上回说错了话,想与嫡姐道歉罢了。
只是拜月此人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裴语棉是知在前世此人是真正刀口舔血的狠人之辈,她不言不语往那一站,裴语棉登时小了声,说到后头话音一转,说自己知道来得不是时候,逃也似的离开了。
拜月冷哼一声,未将裴语棉放在心上,可她到底低估了后宅女眷的弯绕,也没想到裴语棉竟是真正害得林巍庭之人。
次日,东方既白,裴阙音早起梳妆。
考虑到腹中胎儿,可能操劳到新妇的步骤已经极尽精简,裴阙音半阖着眼,任由各路长辈、喜婆、妆娘、侍女折腾。
比起上一回嫁往林国公府,太子大婚许多细节都不大相同,但都是成婚,流程上大差不差。
卯时三刻,裴阙音将将清醒,与嫂嫂江衔霜咬耳朵。
“我有一句话,今日与他一说,他定会气急败坏。”裴阙音目露狡黠道。
江衔霜不解年轻夫妇的恶趣味,裴阙音的长兄裴阔业是个稳重的,他们夫妻二人从来未有这样玩笑过,倒也新奇,凑到小姑身边听她掰扯。
裴阙音笑眼弯弯,“今日大婚,连安泽必然紧张,我届时与他安慰,说我熟悉流程,岂不是能将他气倒。”
江衔霜怔忡片刻,哑然失笑,“这般笑话也太过缺德。”
可是看着自家小姑乐不可支,江衔霜方知太子对裴阙音有多宽限,就是寻常人家的二嫁妇人,大多也对过往讳莫如深,自家小姑却能玩笑般提起。
当然,当晚裴阔业被自家媳妇说道,自己当日与他定亲时,丝毫不紧张,因着与他人定过亲,过程都已熟稔时,裴阔业气急败坏立刻指认是裴阙音所教。
江衔霜满目好奇裴阔业是如何知晓,裴阔业咬牙切齿,解释裴阙音也就是嘴上张扬,若真到了殿下面前,哪舍得这般醋他。
随着前头传太子殿下已到,闺房中一下子紧张起来,江衔霜与楚氏仔细清点着各样物什,裴老夫人抑着泪殷殷嘱咐孙女,直到喜婆宣布吉时已到,房中诸人才依依不舍退开,前去外头迎新郎。
房中一下空旷开来,即便是最为贴身的婢女也只在外头守着,裴阙音轻车熟路拿出一个糕点,准备用着垫腹。
然而,本应当打开的房门忽然开了一条缝隙,裴阙音警觉看去。
裴语棉从门后挤了进来,笑得莫测,“二姐姐,是我呀。”
两姐妹自从上次宫宴一别,已经许久再未说话,即便是这几日在侯府中遇见,二人也不过是点头而过。
看到裴阙音衣着华丽,容光焕发,裴语棉眼底划过丝嫉妒,可待她想起今日所为,又满面春风道,“姐姐如今是过上好日子了,却不知昔日与姐姐同床共枕之人如今身首何处。”
裴阙音凝视着裴语棉,轻笑了声,“三妹妹谎话连篇,以为现在说的话还有人信吗?”
裴阙音张口就要唤婢女进来,裴语棉暗恼,长话短说,阴沉道,“姐姐是真不知道?我那前姐夫林国公在狱里被人害死了去,啧,新姐夫当真心狠手辣。”
话毕,裴语棉听到前头渐近的热闹声,自知即便婢女们不过来,迎亲的人也要来了,只来得放下一句,“姐姐若是不信,随便找人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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