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声:“毛头小子。等我找到他了,非得好好修理他一顿不可。”阿影继续闭嘴。乔鹤年看向他:“除了松年,还有没有别的男人在阿韵身边献殷勤?”阿影:“没有。”乔鹤年哼了一声,这才离开。“做朋友,做什么狗屁朋友。”他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我在你身上花这么多心思,可不是为了和你做朋友的。”可一想起方才饭前祁韵斩钉截铁说的那些话,他心里就一沉,头痛又涌了上来。乔鹤年揉着眉心,回到隔壁酒楼二楼的雅间,坐在窗边,忍着头痛往窗外看去。祁韵没在院里,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乔鹤年不停地揉眉心、太阳穴,可突突的头痛并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好久没有这样痛过了。他从怀里摸出白瓷小瓶,刚想倒出药丸来吃一颗,眼前就蓦然一黑。阿影送走乔鹤年,回到铺子里,刚一进门,就看见抱臂等在里头的祁韵。阿影:“……”祁韵:“他把你安插在我这儿,名为护卫,实际上就是盯着我的一举一动?”阿影:“……少夫人,属下也没有办法。”祁韵不耐:“我说了,不要再叫我少夫人。”阿影:“……”他没法答应,只能低下头不作声。祁韵知道和他发火没用,可是和乔鹤年发火,乔鹤年根本不会改,一时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回去罢,不用在这儿守着我了。”阿影忙道:“少夫人,这不行,现在外头还有疫病传播,大家种完痘手里没钱了,各种各样的歪路子就出来了,这阵子偷盗、抢劫,都会比以前多……”祁韵道:“我手底下也养着人,谁敢抢到我头上?用不着你操心。”阿影:“少夫人,您养着打手是人尽皆知,可是您赚了大钱也是人尽皆知。他们抢不着大少爷的钱,还抢不着您的钱么?方才大少爷还说了,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您这儿,叫属下近日警醒些,不要让您出事。”祁韵:“……”阿影不愧是侍卫长,除了功夫,脑子和嘴皮子也好使。他这么一说,祁韵也心有戚戚,只能作罢。帮手白日睡了一觉,祁韵夜里并不太困,坐在屋里细细地看林星儿写的那份宣纸生意的草案,一点一点修改。一直改到半夜,他才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搁下毛笔。“明日星儿过来,再同他好好商量这事。”祁韵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小声喃喃。他叫了外头守着伺候的周婆婆,让她把毛笔和砚台拿下去洗,而后就可以休息了。现下外面虽然不太平,但是有乔鹤年派来的侍卫守着,他院里的下人就不用守夜。周婆婆收了毛笔和砚台,道:“主子也早些歇息。”祁韵点点头,等她下去,关上屋门,才扶着肚子起身。坐得久了,身子又重,小腿胀得厉害,他往床上一躺,想把小腿架高缓解一下水肿,可肚子又太大了,平躺有些不适。祁韵只得又翻过身侧躺着,自己勉强伸手揉了揉小腿肚,揉着揉着,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梦中,好像有双大手握住了他的脚腕,一下一下揉着他的小腿,帮他一点点消去肿胀酸痛。祁韵很想睁眼去看,又觉得自己只是在做梦,便继续沉迷在这温柔的梦境中酣睡。第二天早上,他醒来时,只觉得浑身轻松。昨晚伏案写了那么久草案,今日肩膀和腰应该会酸痛的,可是一点儿也没酸,连肿胀的小腿都舒服了很多。祁韵坐在床上,心想:难道昨夜不是做梦?半夜过来给他按肩膀和小腿……会是松年吗?他下意识看了看窗户。这一看,竟发现窗户是打开的,而窗棂上还搁着个油纸包。祁韵一愣,连忙起身下床,走到窗边,拿起那个油纸包。是蜜饯,乔松年和乔鹤年都买过的那一家老店。不过,会放在窗棂上的,应该是松年。祁韵拿起这个油纸包,微微一笑,可很快又收敛了。松年,鹤年。一想到和他们的纠葛,他头都大了。算了,不想了,大夫说他不宜忧思多虑,还是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把生意做好,安身立命的根基扎稳了,其他的就随缘罢。祁韵舒了一口气,心想:吃这大夫开的逍遥散,果然有用,这阵子他想得开了,舒服多了。他把油纸包拿回来,唤周婆婆进屋伺候梳洗,然后就着油纸包里的蜜饯吃了早饭、喝了药。不多时,林星儿就过来了。他要去乔氏医馆和乔鹤年手底下的那名王管事对接,每日都要跑来跑去,便找祁韵借马车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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