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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乔夕颜不能把自己不愿与周瑜行周公之礼的想法告诉乔朝容。
乔朝容一定会觉得她荒诞。
她只想了想,囫囵地解释说:“自上次险些受辱,我对与男子亲近,一直心有余悸。
公瑾他体谅我,也就没要求过让我侍奉他。”
更多的应该是周瑜侍奉她才对,帮她穿衣服,教她穿衣服,替她梳头挽髻……这样想来,除了没有感情,周瑜还是一个很好的夫君的。
从这一层思虑,乔夕颜倒也愿意稍稍为他做点什么,比如离开还算安宁的皖城,去往战火蔓延的寻阳。
她豁然开朗起来,手上叠衣服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乔朝容看她更是哑然失笑。
她不知道乔夕颜想了这好些,只是单纯地以为她记起周瑜对自己的怜惜,继而改变了想法。
乔朝容顺势又道:“这才对嘛,夫妻之间本就该是相互体谅、相互帮衬。
你啊,也别让公瑾等得太久,阿姊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但是这男女之事,既然已经成婚,便早晚是躲不掉的。”
乔朝容说完,更既是怜惜又是意味深长地望乔夕颜一眼。
乔夕颜默然地没答。
其实,排除对与男子亲近那极浅薄的阴影,乔夕颜也不是没想过就借此机会顺势把周瑜推倒,试试那男欢女爱到底快乐与否。
但是,想是这样想,真要她去做,她还是有贼心没贼胆的。
乔夕颜憋忍不住地扬起微笑。
乔朝容拿了她随手摆在桌上的一盒胭脂,见胭脂没有盖好,体贴地替她盖上,顺便闻了闻。
那是一股浓郁的山栀子花香,明明还算怡人的味道,乔朝容却是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翻涌起来。
头昏昏的,还极是想吐。
乔朝容实在控制不住地“呕”
了一声出来,没吐出东西,但是感觉十分得不好受。
乔朝容赶忙将胭脂盒放远。
乔夕颜见状,担忧地走上前来,问她,“阿姊,你怎么了?要不要喝点水?”
说着,乔夕颜人还没碰到乔朝容,又转身去几案旁边,给乔朝容倒茶。
她拿着温热的茶水递给乔朝容,乔朝容感激地接过,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一边难受地哽咽了一阵。
乔夕颜心疼地替乔朝容抚背顺气,又问道:“阿姊,你是不是吃坏了东西,或者肠胃不适,要不要找个大夫来府上看一看?”
乔朝容立马摇了摇头,勉强地笑着回答:“不用。
现在府内府外都很忙,我一点小小的不适而已,万不能因此耽误了你姐夫报杀父之仇的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