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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梁九,他崩溃了。
一母同胞,梁玉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过目不忘,梁九,用梁满仓的话说是&ldo;搁爪就忘&rdo;。
天赋这东西,真是老天爷赏饭吃,顺手点一下,点不着的你干瞪眼也瞪不来。
连偷偷学字的梁满仓都识了几十个字了,梁九的脑袋里还是空空如也,仿佛南氏生他的时候在他脖子上生的不是一个人头,而是一个筛勺。
重压之下,他又忍了十天。
一旬!
一点效果也没有,他的功课还是被一个&ldo;地&rdo;字拦着,无法进行下去。
这回他连干嚎打滚都省了,直接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挺尸,恨不得立时毙命免受这等折磨。
梁满仓是想再打他一顿的,然而梁九郎是摆出了宁愿被打死的架式。
梁满仓想了想,养这么大个子了,打死不划算,只好舍下老脸向袁樵讨情:&ldo;他是真个学不下去。
天生的贱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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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樵看在梁玉的面子上,问梁满仓:&ldo;进京之后令郎总不能真去耕田吧?梁翁要先想一想怎么安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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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满仓老脸通红,极谦卑地问:&ldo;咳咳,先生,有啥指点不?&rdo;
袁樵道:&ldo;我不知圣上有何安排,如何能有主意?梁翁看圣上旨意谨慎行事便是了。
&rdo;他与梁满仓两个格格不入,站在一起都觉别扭。
话说完了,很有默契的互相道别。
梁满仓一身别扭,越想越不大对劲,索性叫了女儿来:&ldo;玉啊,你先生还说过啥?&rdo;
梁玉谨慎地问:&ldo;您说啥事哩?&rdo;
梁满仓道:&ldo;我是想啊,咱啥都不知道,这陆郎君他们现在待咱们客气了,可也不大管咱们了。
我这心里呀,没个底,想来想去,就只有这袁先生能问啦。
你去问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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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要摆明车马扯旗单干的,别人当然不会再多管。
梁满仓是旗扯出来了,架子没搭出来,没个帮手了。
既然主意是闺女出的,出了事儿她得兜着。
梁玉想了想,道:&ldo;行,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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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觉得,自己跟袁樵也是有点默契的,就像之前与吴裁缝一样。
袁樵用不着她养老送终,但是师生之间还算是比较亲近的,袁樵看样子也该是乐意为她解惑的。
这就欠了袁樵的情,现在她也没啥好报答的,只好等活出个人样来再还了。
又是一天活猴放风的时候,梁玉施施然往袁樵桌案走去,袁樵才起身想活动活动筋骨,一看她过来,便不想出舱透气了。
梁玉心道,果然先生是乐意为我解惑的。
岂料她往前走,袁樵却往后退,连退了三步,目光落在了她的左袖上,问道:&ldo;刀,还带着呢?&rdo;
梁玉一怔,飞快地抽出菜刀,使刀背对着袁樵:&ldo;别怕,我不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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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