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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ldo;我知道杀死乔伊斯&iddot;雷诺兹的凶手是谁。&rdo;他说，&ldo;我相信您也知道。&rdo;

&ldo;我并没有说过我知道。&rdo;埃姆林小姐说。

&ldo;对，您没有说过。不过我觉得您有自己的观点。&rdo;

&ldo;猜测？&rdo;埃姆林小姐问，她的声调越发严峻了。

&ldo;这个词不确切。应该说您的观点十分明确。&rdo;

&ldo;那好。我承认自己观点十分明确。可这并不等于我会把我的观点告诉您。&rdo;

&ldo;小姐，我想要在一张纸上写几个字。写完我再问您同意不同意。&rdo;

埃姆林小姐站起身，走到书桌旁，取出一张纸递给波洛。

&ldo;这倒有意思，&rdo;她说，&ldo;写几个字吧。&rdo;

波洛从口袋取出一枝笔。他在纸上刷刷地写了几个字，叠好后交给她。她接过来展开捧在手中看着。

&ldo;怎么样？&rdo;波洛问。

&ldo;前面几个嘛，我同意。不过后面的就难说了。我没有证据。真的，我连想都没想到过。&rdo;

&ldo;而前面几个字，您有明确的证据吗？&rdo;

&ldo;我觉得有。&rdo;

&ldo;水。&rdo;波洛一边思索一边说，&ldo;您一听说就明白了。我一听说也明白啦。您敢肯定，我也敢。而现在，&rdo;波洛说，&ldo;一个男孩子被淹死在溪流中了。您听说了吗？&rdo;

&ldo;听说了，有人打电话告诉我了。那男孩子是乔伊斯的弟弟。他跟案件有什么关联呢？&rdo;

&ldo;他想要钱，&rdo;波洛答道，&ldo;他得到了。于是，等合适的机会到了，他就叫人淹死在溪流中了。&rdo;

他的声音一点都没变，要说变的话，只是变得更加刺耳了。

&ldo;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rdo;他说，&ldo;对这孩子充满了同情，感到非常的不安。不过我不一样。他还小，是死掉的第二个孩子。但他的死不是偶然事故，而是由他自已的行为招致的。他想要钱，就敢于冒险。他很聪明，不会不知道这要冒多大的险。可他还是想要钱。他才十岁。可是即使在这个年龄也是会遭报复的，跟三十岁、甚至五十岁、九十岁的人都没有区别。您知道这种案件让我首先想到的是什么吗？&rdo;

&ldo;应该说，&rdo;埃姆林小姐说，&ldo;您更关心的是正义而不是同情。&rdo;

&ldo;同情，&rdo;波洛说，&ldo;我觉得完全救不了利奥波德。他没有希望了。而正义，要是我们能伸张正义，我指的是您与我，因为我觉得我们的想法一致‐‐应该说，正义也救不了利奥波德。不过，可以救别的利奥波德，也许能保住其他孩子的性命，要是我们能够迅速伸张正义的话。根本不安全，杀手已经杀了不止一个人，对于他来说杀人才能使他感到安全。我正要回伦敦跟几个人谈谈该怎么去做。也许，劝他们接受我的意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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