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闻人珄也笑,“不过酒酿得的确不错,香,辣,够劲儿。”
“你、酒量一般,少喝。”张错说。
“我就喝了一口。不,倒了一口。”闻人珄叹气,“其实我酒量还行吧?”
闻人珄随口问:“阿错,你酒量怎么样?”
张错抿了抿唇,没说话。
倒是闻人晓眠应了声:“阿错以前酒量不行,你每次喝酒,都只用筷子蘸给他喝。就那点儿,喂完了有时候都找不到北。”
“真的假的?”闻人珄惊讶,“我一直觉得一杯倒是夸张,没想到还有人两滴就能喝晕了?”
“兴许不是喝晕了,是被你喂晕了呢。”闻人晓眠打趣道,“阿错在你面前一直很害臊的。”
大概是刚刚度过一次大险,闻人晓眠心里松泛,并且闻人珄的刑火开始觉醒,她更高兴,话格外的多:“你心眼儿可坏,喂完了酒总好说些废话欺负阿错,阿错那会儿年纪小,能不臊么。”
“晓眠。”张错忽然低声打断。
“哎呦,现在还害臊啊?”闻人珄轻轻弹了下张错鼻尖的小黑痣。
张错顺便拉下闻人珄的手,搁自己手里一下一下捏着。
“不过现在,阿错的酒量就非常好了。”闻人晓眠叹声说,“千杯不醉谈不上,但先生一定喝不过他。他都快比四长老能喝了。”
“哦?”闻人珄有点兴趣,“快赢酒仙了?”
闻人晓眠的语气忽然淡了些:“七十多年,怎么都练出来了。”
闻人珄一愣,沉默了半晌没说话。
寒鸦渡口的白雾越来越浓。寒鸦川除去煞气,那雾不再泛紫,白雾浓稠细腻,如牛奶丝绸一般,呼吸间竟还有种淡淡的香气。
“阿错。”闻人珄凑到张错耳边,小声问,“那七十多年我不在,你特别想我,特别难受的时候,会喝酒?”
张错摇摇头,轻声说:“喝了酒,更想你。”
张错说:“喝得越醉,越是想你。所以,就更想喝,更想醉。”
“你是不是傻。”闻人珄垂下眼睛,捉住张错的无名指来回搓弄,“那多难过啊。”
张错竟笑了起来:“不怕。”
张错说:“我愿意想你,需要想你。想得越深、越好。”
张错浅浅吸了口气,一句话无足轻重,轻飘飘化在大雾之中,摸不到看不见,却胜过一切花言巧语,重过所有海誓山盟:“先生,一直想你,是我的幸福。”
闻人珄手指尖一顿,拇指指腹在张错无名指指根的位置轻轻揉两下。他心里突然崩出个过分仓促的想法,非常强烈——
他想给这根手指套上钻戒。
他想娶张错。
他是张错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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