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戈里咧嘴一笑。&ldo;腿还是胳膊?还是都要?&rdo;
&ldo;我觉得一只胳膊就够了。明天他还要走路呢。&rdo;
二
哈利把车停在埃尔金斯家的前面,拿起迈克尔&iddot;埃尔金斯的逮捕证,把威廉的那张递给了杰克。&ldo;说不定他们会拒捕,要是那样,我们就摊上好运了。&rdo;
杰克把烟扔出窗外。&ldo;假如jj没有把这两个混蛋送去审判,她会很难受的。&rdo;杰克打开车门,走了出来。&ldo;当然,假如没有其他人在场,谁会知道他们没有拒捕呢?&rdo;
杰克站在人行道上,哈利走到他身边。&ldo;我被抓伤了,你的鼻子被打破了。看起来就像那两个混蛋拒捕了一样。&rdo;
杰克摇摇头。&ldo;我知道你想杀了那家伙,因为他对jj犯下的罪行,可是最近,他的心脏病发作过一次。我们想让他活得久一些,好好享受一下铁窗生活。你记得吗,迈克尔很帅气。帅气的家伙总是广受欢迎的。&rdo;
哈利的嘴唇绷得紧紧地,几乎成了一条直线。&ldo;好吧,可是我还是得揍他一拳。&rdo;
杰克拍了一下哈利的后背。&ldo;就一拳,伙计。&rdo;
三
哈利把前门敲得震天响,女佣把门打开。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看见他们,她的手就开始发抖。&ldo;你们有什么事吗?&rdo;
&ldo;我们有逮捕证,准备逮捕威廉&iddot;埃尔金斯和迈克尔&iddot;埃尔金斯。他们在哪里?&rdo;哈利问她。
女佣的手抖得更厉害了。&ldo;我没听明白。你们要逮捕埃尔金斯先生?&rdo;
杰克笑得从来没有这么甜过。&ldo;宝贝儿,计划就是这样。他在哪里呢?&rdo;
&ldo;埃尔金斯先生呆在书房里。迈克尔先生在楼上洗澡。&rdo;
杰克拍拍哈利的肩膀。&ldo;我们要先逮捕那个法官。&rdo;杰克转身对女佣说:&ldo;你先带我们去书房,然后,去找迈克尔,把他带下来,好吗?&rdo;
&ldo;好的,警官!请跟我来。&rdo;
他们跟着她经过走廊,来到了一扇巨大的橡木门前。女佣敲了敲门,然后等着。
&ldo;进来。&rdo;
女佣要开门的时候,杰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说:&ldo;去找迈克尔。这里没你的事了。&rdo;
哈利拔出手枪,杰克把门打开,走进房间。埃尔金斯坐在一张巨大的红木桌子后面,怒视着他们。&ldo;你们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从我家里滚出去。&rdo;
杰克慢慢走过去。&ldo;威廉&iddot;埃尔金斯,你因为谋杀奥莉维亚&iddot;埃尔金斯的罪名而被捕。你有权保持沉默。&rdo;
埃尔金斯伸手去拉抽屉,这时,杰克拔出枪,直指着法官的胸口。&ldo;如果我是你,是不会这么干的。我可不需要什么理由就能扣动扳机。&rdo;
埃尔金斯把手放下,杰克咧嘴一笑。&ldo;我说过,你有权保持沉默。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rdo;杰克绕过桌子,把枪塞进枪套,猛拉了一下法官,让他站起来。杰克把法官的一只胳膊拽到身后,扣上了一只手铐。&ldo;你有权去请律师。&rdo;他又抓住法官的另一只胳膊,拧到身后,用手铐铐上。&ldo;如果你没钱请律师,我们将会为你委派一名律师。&rdo;杰克让法官转身,看着自己。&ldo;你的权力,你清楚了吗,先生?&rdo;
埃尔金斯朝杰克吐了口唾沫,接着咆哮起来,&ldo;你死定了,你这个婊子养的。&rdo;
杰克擦了擦脸上的唾沫,看了看哈利。&ldo;我确信法官刚才是在威胁我,你觉得呢,哈利?&rdo;
四
哈利靠在墙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开着的门。&ldo;我听起来这就是威胁。&rdo;
杰克看着这个老头。他想揍他‐‐也许是弄断几根骨头。哈利没有这么干,反而不怀好意地笑了,把法官拉得离自己近一些。&ldo;为了抓你,我已经等了28年,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法官大人?我要把你是一个前任法官的消息,在监狱里散播出去。犯人不喜欢法官。只要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即使是像你这样的老东西也能见识点真格的。你这辈子一直都在搞别人。让我们看看,你喜不喜欢被人搞。&rdo;杰克把法官推向门边,正在这时,迈克尔&iddot;埃尔金斯从门外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
&ldo;别担心,爸,我给马库斯打过电话,留了消息。没等他们走完书面程序,他就会把你弄出来。&rdo;
哈利向前一步,把另一张逮捕证递给迈克尔。&ldo;迈克尔&iddot;埃尔金斯,你被捕了,罪名是同谋、篡改证据,还有偷运尸体穿越州界。&rdo;
迈克尔扫了一眼逮捕证。&ldo;是那个小婊子怂恿你这么做的?&rdo;他朝哈利笑了笑。&ldo;她床上功夫很不错,是不是?&rdo;
哈利一记快速有力的右勾拳,打在迈克尔的嘴唇和牙齿上,并在迈克尔倒地之前抓住了他,把他的胳膊拽到身后,戴上手铐。&ldo;你有权保持沉默。否则,你所说的一切将可能导致我把你揍出屎来。&rdo;
36
一
&ldo;谢谢,先生。&rdo;大卫&iddot;加西亚挂了电话,倒了一杯酒,然后在自己的辞职书上签字。明天上午,詹娜就会被任命为新的地区检察官了。大卫把辞职书放进传真机,然后拨号,接着按下&ldo;发送&rdo;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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