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他们之中总有一个会是垫底。所以明天到底是另一个人替她受难,还是葛溶溶死亡……就要看这些人到现在表露出来的善意是真是假了。作者有话说:贴个斗兽棋里动物从强到弱的顺序:象,狮,虎,豹,狼,狗,猫,鼠愿(七)九点整,顾问进入了餐厅,请众人离开。他还留在徐家的作用除了主持游戏以外就是替他们准备三餐,七人决定分为两批,一批留在客厅里随时注意顾问的动向,另一批借此机会趁其不备上三楼。杨音道:“关强和我是要上去的,留下来的至少要三人。”夏濯立马抱着关渝舟的手臂不撒手,娇声娇气地说:“我要和强哥一起去。”赵斌朝前一步,自告奋勇道:“那再捎一个我,需要搬运的体力活都交给我办就成。”“好。”杨音点了头,刚要转身,却听柯景盛有些急促地说了句等一下。正要往楼上去的四人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向发声的大明星。杨音有些不解,“怎么了?”柯景盛微微侧身,露出身后被他遮住的两个女性,“赵斌身体更壮一些,还是留下来保护她们吧。体力活什么的我也可以做,可以帮上忙的。”赵斌犹豫不决,看了眼互相搀扶的葛溶溶与何佳,这才拿定了主意,爽快道:“行,那我留下。你们快上去吧,别关门,如果那原住民出来了我会弄出动静提醒你们的。”杨音没说什么,只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夏濯觉得杨音在工作上肯定也有领导风范,虽然没有语言上的交流,但那表情和动作却能让人顿时有种肩扛重担的感觉,责任感一路往上递增。典型的社会型女强人。两批人在楼梯前分开,赵斌带着两位女性坐去沙发继续昨晚没有进行完的牌局,剩下四人前前后后朝着楼上走去,一口气上了三楼。昨日顾问带他们参观时省略了这层,因此这里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是未知的。不过和二楼一楼不同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里的墙上挂着的不再是徐梦之的艺术照,而是一些装裱精良的山水画。夏濯不禁扯了扯关渝舟的衣摆,“为什么三楼不放他女儿照片了?是所有能摆的都放楼下了吗?”他盯着靠墙而放看上去价格不菲的玉白菜雕刻品,再环顾一圈,又发现了更奇怪的地方,“三楼的装潢明显要高大上很多,楼下那两层看着根本察觉不到这徐家是有钱的。这么一对比,好像是特意给下面两层楼留了白。”关渝舟点了点头。夏濯继续猜着:“不过有钱人家事儿多,尤其是做生意的就讲究风水……唔,可能有这个原因在里头?”“可能是这样。”“可他们家这么一设计却完全反着来了,把简洁的摆在客人面前,自己却住在华贵的氛围里,怎么看也是逆风水的吧。”“一楼和二楼是给外人看的,三楼是给自己看的。”关渝舟说:“徐梦之和老家主的父女关系应当没有我们认为的那么好。”夏濯若有所思,“是不是要找出杀了徐梦之的人到底是谁?”“现在没必要想这么多。”关渝舟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他们还在等着,先过去吧。”杨音试了哪扇门能被推开,一路下去却都上了锁。柯景盛有些迟疑,“会不会有钥匙被藏在了楼下,需要找到才能上来开门?”杨音有些失望,她本来也没抱多大的希望。但当走到稍靠里的了!愿(八)趁着上头传来“嘭”一声响,夏濯关上了自己房间的窗,并利落地上了锁。他刚才想了一下建筑构造,老家主的卧室正巧是在他房间之上。而早上离开时他并未关窗,那排水管便充当了一回扶手,也是够结实才能撑得住他们四人拽着往下滑。不过现在还不是该庆幸的时候,那个顾问看上去不像是好糊弄的,知道他们不在一楼,就肯定会来二楼与他们辨认一番虚实。但横竖只要不被抓到马脚,不当面被拆穿坏了规矩,也不能拿他们怎样。紧闭的房门被敲了敲,顾问的声音如他所想一般响起。他刚才明明脚步匆匆,现在听上去却气定神闲,不急不躁的。“请问您在里面吗?”这一声询问现在落在耳中简直堪比催命符,杨音赶忙拉着柯景盛去了衣柜前,想要藏在里面躲过询问。但她的阵脚只乱了一瞬,很快清醒过来她和柯景盛若是没了行踪,更容易会被盯上,顾问现在过来不是为了在房间里逮人,而是为了看谁不在房间。夏濯清了清嗓子,镇定地冲着门答了声“在”。顾问的话依旧滴水不漏,“很抱歉这个时间来打扰,虽然已经过去近一天,但到现在还不知各位都喜好什么口味。介于接下来还有两天多的时间要相处,我特地做了调查表以便于记录,免得老家主怪罪没能招待好各位。若是方便,还请您开个门填个单子,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夏濯看了眼那边不太敢动的两人,朝关渝舟投去目光。关渝舟先皱了皱眉,随后站去了他的身旁,“没关系,开吧。”夏濯这才打开门,冲着门外那张面具脸嘻嘻一笑,摆出自己一贯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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