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潭中央那口棺材,还有底下那些托着棺材的千足虫,我细想了一会,没想通褚慈是什么时候说过这个事的,于是我又问了一遍:“什么?”
褚慈瞥了我一眼,说道:“请鬼入瓮局。”
我诧异地朝她看去,请鬼入瓮,这显然不能被称为一个局,不过是用些小法子来招魂罢了。用请鬼入瓮来布局要讲究的东西太多了,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整出来的。
褚慈却直直望着我,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我与她对视了一会,才发觉她没有错,是我想错了。
潭水中央的沉香棺忽然开了一条缝,一只惨白又像是没有骨头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细长的指甲在棺木上抠出了几道划痕。
我紧贴在岩壁上,问道:“你早就想过要布这个局了,什么时候卜的卦?”
褚慈将眼神移开,看向了那只惨白的手,说道:“在进来的时候,这局总会用到,有备无患,我不过是找到了布局的时机。”
的确是找准了时机,那骨铃抖得愈发厉害了,那棺材里的主像是在忌惮什么,一直没有从里面出来,反而在棺木上划出了横竖十来道半深不浅的痕。
上边忽然传来了孔小小的声音,声音有些远,模模糊糊的,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我心口一揪,抬头就朝上面看去。
我皱眉催促到:“赶紧的。”我们已经在底下有好一会了,孔小小等不了那么久。
褚慈皱起眉,她伸出右手做出了一个紧抓的姿势,嘴唇翕动着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在她松手的那一刻,棺材里伸出的鬼手忽然一软便垂了下去,从指尖开始延伸到了那沉香棺里,血肉尽褪,化作枯骨。
那一对骨铃晃了几下便静了下来,缓缓沉到了水里去。
成千只百足虫摆动着长了红斑的躯壳,犹如蝌蚪般成群结队地散去。棺材里的东西算是被镇住了,但阴气还是在的,这棺材必然是要沉入潭底的。棺木压入水中,几个气泡咕噜一声冒出。
我转头看向了褚慈,她扶着额头一副头痛欲裂的模样,我皱眉说道:“我去拿那个东西。”说完我便朝那口欲沉未沉的棺材游了过去。
棺材盖盖得并不严实,我稍加用力便把棺盖推开了。里边躺着一具枯骨,除此之外,还有一面铜镜。
我正要拿起那铜镜的时候,棺材突然猛地下沉,潭水如洪般灌了进去,将那枯骨与铜镜都泡住了。
我猛吸了一口气,潜入水中追着那口下沉的棺材,忽然看见一个不及我手臂长的东西钻了过来,将那面铜镜给抱走了。
它速度极快,只一瞬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回到水面上,有些烦躁地抓了一把湿透是头发,朝岩壁游了过去。
褚慈按着脑袋,问道:“东西呢?”
我朝潭中看去,胸口憋闷得难受,这么辛辛苦苦地走一遭,没想到竟是给他们做了嫁衣。“没了。”褚慈声音有些虚,也不知道是不是头疼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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