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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驷鐡公司?&rdo;我惊叫,&ldo;你说什么?&rdo;
&ldo;青溪疗养院,&rdo;荣锋道,&ldo;是驷鐡公司的产业。
你是一个人指名道姓需要而被弄进来的。
&rdo;
&ldo;谁?&rdo;
&ldo;你自己进去看吧。
&rdo;荣锋指着一旁一个房间。
我走了进去。
房间和我的房间大不了多少,也是个病房。
一个人正侧着身子睡在床上,一旁还有个屏风。
他的背影我很熟悉。
我走过去,扳过他的肩膀。
是老刘!
我几乎也认不出这个人了。
他面容枯瘦得和金惠生有一比,还没有死,但气息已经非常微弱。
感到有人动他,他虚开眼睛,见是我,嘴嘟囔地动了几下:&ldo;老熟人。
都是老熟人……&rdo;
荣锋在身后道:&ldo;不是他。
在屏风后面。
&rdo;
我走到屏风后面,一个人正坐在床上。
他的面堂发黑,颜容憔悴,双手都被纱布缠成两只白色的条状物。
看到我来,他裂开嘴一笑:&ldo;好久不见。
&rdo;
&ldo;你是……&rdo;我张大嘴巴看着他,他的眼睛正露出一副嘲讽的模样。
&ldo;我是你楼下的那个病人,&rdo;他道,&ldo;也是那天你在失去意识之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
&rdo;他笑道:&ldo;我是曲建。
&rdo;
我的脑袋乱作一团,犹如曲建脚下那些乱七八糟的管线,犹如老刘时而急促时而深长时而听不见动静的不规则的呼吸。
我无法把持住自己的重量,以致于我需要双手扶住曲建脚边的床沿,才能勉强让双脚支起自己的身体。
曲建,驷鐡,老刘……这些人,原来全是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