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呢?为什么会这样望着“他”?
虽然是极短的一刹那,然而在这三人看来,却有如无法描述的漫长。
萧南苹顿觉天地之大,再也没有一处可容得下自己。
她脚下虚飘飘的,这世界已不再属于她,她也不再属于这世界。
伊风呢?
他奇怪:为什么萧南苹此刻竟然跑到此地来!
过度的惊愕,便得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
身侧的万虹又悄语道:
“她是谁呀?”
伊风口中伊唔了半句,望了这娇柔的少女一眼,目光立刻又回到对崖。
那知
蓦地一声惊唤,对崖的萧南苹,竟像是立足不稳似的,竟向那沉沉的绝壑,堕了下去!
伊风大喝一声,抓着栏杆的双手,竟都深深陷入栏木里去。
只见萧南苹的双手,出于本能地在断崖的山壁上乱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霎眼之间,她已堕下数丈,下面的沉沉绝壑,也如一个猛兽的巨口似的,已将要完全吞噬了她。
伊风来不及再转第二个念头,目光微转,已然望见这飞阁的角里,正盘着一条彩带,却正是昨夜用以迎宾的。
他的手,也立即随着他的目光,抓到那盘彩带上,微微一抖,将彩带的一端交给万虹,自己却紧握着另一端,掠出阁外。
这一切变化,在当时真是快如闪电。
万虹茫然接过彩带,竟未来得及说话,却见“他”已像燕子似的,飞掠了出去,两崖相隔,少说也有五,六丈,伊风奋力一掠,离着对崖,却还有两丈远近。但此刻他已全然将生死置之度外——人们在情感的激动之中,不是常常如此的吗?
他猛提真气,双足顿处,飘飘的身形,便又再次前掠,但这时他身在空中,一无依据,身形虽又前掠丈许,但却已力竭了。
这时他望着对崖,虽然只剩下不到一丈的距离了,但这一段距离,却生像是无法企及的遥远。
“距离”,这两字并不是绝对的名词,有时万丈有如咫尺,有时咫尺却如天涯。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也是如此吗?
伊风自幼习武,十余年性命交修的武功,此刻已全部施展了出来。
但是力不从心,就在他换气之间,他的身形,却也有如陨石般地,朝绝望中落了下去。
正文第六十章绝壑深情
立在栏边的万虹,不禁为之惊呼出声,一双纤手,抓住彩带,再也不肯放松。心中之情思,却有如怒涛般汹涌起来。
“她是谁呢,他为什么会这么舍命地去救她?”
那知双手突地一松,彩带的那一端已空无一人,伊风的身形,已如流星般落了下去,下面绝壑沉沉,深不见底。
这初次动情的少女,脑中一阵量眩,喉间像是突然堵塞住了,连惊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等到她微微定了定神,目光再往下搜索时,她依稀在对面的山壁上,看到一点人影,正缓缓地向下移动着。
只是此刻日光已隐,那人影所在的地位,距离崖头已有二,三十丈,她虽用尽了目力,却仍然无法分辨得出,这条人影究竟是谁来。
这几声惊唤声,当然已惊动了“铁面孤行客”万天萍,他一掠上阁,沉声喝道:
“什么事?”
万虹柳腰一柠,扑进她爹爹的怀里,含着泪说出了方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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