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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的一只脚踢在了奥拓华的肋骨上,然后又踢了另一下。
奥拓华用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暴躁
的荷兰人的小腿,同时轻轻把我的头放在甲板上,拎着这个袭击者的腿完全站起身,让布若
海夫失去了平衡。
荷兰人发着狮吼般的叫声一头摔倒。
奥拓华接着抓住他另外一只脚,把我
们的大副像扔一袋卷心菜一样扔过了舷墙。
我永远也不会清楚水手们是因为太害怕、震惊还是高兴,没有人愿意帮着抵抗,奥拓华
平安无事地抱着我走下码头前沿的步桥。
我的理智告诉我,布若海夫不可能在天堂,奥拓华
也不可能在地狱,所以我肯定是在火奴鲁鲁。
我们从港口沿着一条大道往前走。
街上熙熙攘
攘,有数不清的不同语言、肤色、宗教信仰和味道。
我和一个中国人目光交汇,他在一尊龙
的雕刻下休息。
两个女人瞥了我一眼,画着十字,化妆和用衬垫的衣裙都表明她们从事着历
史悠久的行业。
我试图告诉她们我还没死,但是她们已经走开了。
奥拓华的心脏和我的挨着,
鼓励着我。
他问了陌生人三次:&ldo;哪里,医生,朋友?&rdo;三次,人们都对他视而不见(一个
人回答:&ldo;没有药给臭烘烘的黑人!&rdo;),直到一个卖鱼的老人咕咕哝哝地指给我们一处医院的
方向。
在我听到&ldo;救济院&rdo;这个词之前有段时间我失去了知觉。
仅仅想到它发着恶臭的空气,
充满了排泄物和腐烂的味道,就让我又一次呕吐了,尽管我的胃已经干瘪得像一个被丢弃的
手套。
嗡嗡的反吐丽蝇在头上盘旋,一个疯子大声叫嚷着耶稣在马尾藻海(注:北大西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