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硬邦邦的夫人搞得云和也是浑身不自在,关了车门,打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裴边屹坐在靠车窗的位置上,还是领证时的那件白衬衫,领口开了两颗纽扣,膝盖上放着电脑,整个人有些松散地靠在椅背上。
见她进来,他侧脸看了她一眼。电脑里传来汇报工作的声音,裴边屹偶尔应上一声,视线瞥到她的手指上,再次抬眸看向细白的脖间。
一条银白的项链垂在锁骨上。他伸手,指尖勾起链子提起来,小小的银白戒指垂了下来。
云和眨了眨眼,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裴边屹碰了碰戒指,有她身体上的温热,指尖摩挲了片刻,他扭头在键盘上打了几个字,中断了会议,把笔记本关上,丢一边。
身体朝着云和靠了过去,扒开她的长发找到暗扣,把项链拿了下来,倒出戒指。他自己手上的戒指早已经变了位置‐‐从原先的中指换到无名指上。
裴边屹拿着戒指,拉起云和的无名指,轻轻一下就戴了进去。他垂着眼睫,把两只戴着戒指的手放在一起,看了好大一会儿,时间像是静止一样,唇角忽地翘了翘。
云和的目光一直放在他的面容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自然也没放过这一点点的细微变化。心脏像是被击中了一般,软绵绵地瘫成一淌水。
她靠过去,试探地伏在他肩膀上,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冽香气‐‐这就是她的丈夫,余生的老公了么?
丈夫……多亲切温暖的一个词。以前没想过,现在也觉得不真实。
裴边屹稍稍侧脸,看她温顺的模样,几秒后,抬手环着她的肩膀,戴着素白戒指的修长手指搭在她纤瘦的肩膀上。
云和心底一动,往他怀里靠了进去。结实的胳膊便从她肩膀上顺着她的动作往下滑环在云和腰间。
清冽的淡香瞬间把她包裹住。云和鼻尖吸了口,伸出双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他怀里一如既往的温暖。
腰间的胳膊紧了紧。云和仰头,视线直直撞上滚动的喉结。裴边屹垂眸,对上她的目光,纠缠片刻,他扭头看向车窗外。
刘章开着车,没忍住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看见某人唇角都快扬上天,一瞬间收回视线,认认真真开车,内心却是惊讶得不行。
他发誓这真的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开心,纯粹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先生。
回到别墅,刘叔在门口来回踱步。见到他们回来,急忙走下来,刚要说话,看见云和的身影,那话就卡在了嗓子里。
刘章停好车,上前喊了声爸。
裴边屹神色平常,瞥了眼刘叔,淡声问:&ldo;我妈回来了?&rdo;
刘叔点头,含糊不清地说了句:&ldo;她都知道了。&rdo;
裴边屹颔首表示知道。刘叔便带着刘章走了,偌大的别墅面前就剩下他们两个。
刚下过一场雨,整个别墅面前的花草都是湿漉漉的挂着些露水。不远处的淮江江面上泛起丝丝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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