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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50人的组说道:&ldo;今天,先生们,你们享有了成为假想受伤士兵的特权。
明天会轮到你们照顾自己的战友。
现在伤员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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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转向我们说:&ldo;两人一组,过来抬起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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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斯和我抬起了一个故意龇牙咧嘴的家伙,他至少有80公斤。
芬克少校带着我们走向了训练营的门口。
我们一直走到了一个离营地大约有一公里的小山包那里。
我们感到自己的手在重压之下快断了,而我们抬着的那个家伙则已经适应了这个局面。
当我们抬着他走上小山顶的时候,又不得不艰难地从小山的另一边走下去。
我们用力蹬着山坡,这时天气已经变热了,我们已是汗流浃背。
经常有士兵不得不松开自己的手,他们所抬的那个人随即滑落到了地上。
只要这种情况发生,芬克少校马上就解散这组人,然后他们每个人必须要背上一个人。
我向霍尔斯说道:&ldo;霍尔斯,我的手腕再也撑不住了,我必须要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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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斯说:&ldo;你疯了。
你不能这样,你愿意一个人拖着这个家伙吗?&rdo;
我回答说:&ldo;我知道,霍尔斯。
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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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少校喊着:&ldo;大家加油,快!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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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可以听到我们后面士兵粗重的喘息声。
军士长正在用一连串暴虐的言语催促着他们。
远比我强壮的霍尔斯现在紧咬着牙关,扭曲的脸上满是汗水。
那个我们抬着的家伙开口说道:&ldo;抱歉,小伙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