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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滕哈芬被摧毁之前,这里是伤员的收容点,然后伤员被转送到内陆的村子里面。
其他部队则穿过这里走向自己新的战斗的地点。
海拉是离哥滕哈芬大约50公里的城市。
我们沿路问着那些士兵关于我们师的情况,但是没有人知道或是看到过我们师的士兵。
有人建议我们去一趟部队调度中心,但是当我们到了那里时,我们看到了那些军官们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我们最后还是没能有机会开口问。
有谣言从难民中传来:一艘很大的轮船几天前被击沉了,几乎可以肯定是被鱼雷击沉的。
那艘轮船上满是刚刚逃离战区的难民。
我们可以想象到当船在冰冷的暗夜里沉没时的恐怖。
这样的坏消息从来是不公布的,但是不管怎样还是传到了这里。
那艘被击沉的船的名字据说叫做威尔海姆-古斯特洛夫号。
我们依旧得不到关于我们师的任何消息。
我们被编入了一个临时营,负责防守泽波镇的西面。
我们在离海岸线大约30公里的地方构建起自己的战壕。
我们不知道敌人从哪里来,但是看起来我们都面向着错误的方向。
所有的反坦克炮和防空火炮都瞄准着西面和西南面‐‐我们唯一的撤退方向。
我不太懂‐‐但是这并没有区别。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不明白战局了,显然别人已经替我们着想了。
除了挤满所有农舍的难民,这里的生活总体还算可以。
那些普鲁士的农夫们继续保持着他们惯有的井井有条,尽管此时他们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焦虑神情。
未来的日子看起来是黯淡的,明天或许会更加艰难。
虽然上面有命令要大家振作起来,虽然在这样的逃亡里面人们继续努力保持着原来的生活节奏,这些普鲁士的农场主已经悄悄地开始清理自己的财产了。
为了不让这些财产落到俄国人的手里,农夫们已经屠宰了大量的牲畜作为难民的食物,这在后来证明是明智的。
不久之后,许多剩下的牲畜都因为战乱而冻死或饿死在了农场里。
虽然现在大家都需要干各种各样的活和不停地轮流站岗,但是我们的粮食不再受到定量限制,大家的身体都开始恢复了起来。
饭食中的肉类对我们的身体恢复起到了巨大的作用,我们将那些肉食都最大限度地消化了,就如同战争把一切东西都消化了一样。
格兰德斯克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老本行,在几个平民志愿者的协助下,他在这里开设了一个巨大的露天厨房。
现在有两辆卡车穿梭在泽波镇、哥滕哈芬和但泽港之间,这两辆卡车把弹药运送到这里的前线。
虽然时不时有空袭,但是总体来说这里的安静还是有些令人惊讶。
这样的安静似乎与1945年初的严峻局势一点也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