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寒凉,吐字铿锵,每一句都像是问在她的心上,想起那日他说的话——“不许拒绝我。”阮阮一时有些心虚。“过来。”他再度朝她道。也罢,早死早超生,等下还要服药呢,将手中的琴谱放了下来,她还是将自己挪了过去,不过仍旧与他保持着二尺的距离。“陛下,请问你这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看着两人这距离,加之听着她这公事公办的口气,拓跋纮忽觉心头不爽,长臂一捞,将人搂入怀中,俯身吻了下去。阮阮整个人都有些懵,反应过来的时候奋力去拍他推他,但他的气息是那般强势,手臂遒劲,任她如何动作,他的身体也纹丝不动,只尽情逞口舌之能。上次的经历至今心有余悸,她心里害怕极了,整个身子都禁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感觉到怀中的身体有些不对劲,想起医女的话,拓跋纮恋恋不舍地半松开了她。下巴抵在她的额间,他深深吐纳了两次,待平复下来,嗓音却还有些哑,“没什么吩咐,就不能是来看你吗?”随着他喑哑的嗓音响起,两人之间氛围开始变得旖旎暧昧,他捏着她的下巴,迫她正视着他,一字一顿道:“有个地方,想你了。”墨色瞳孔里,有茶色风云涌动。阮阮想起了妈妈的话,刚开了荤的男人,谁会想再吃素?更何况他常年练武,军营摸爬过来的,又是血气方刚她浑身的血液都往脑门冲去,脸热得发红,也不知是羞多一点还是恼多一点,想斥责他,却不敢,也不知该如何开口。看她这样,方才的郁气一扫而空,拓跋纮闷笑出声,牵了她的手指了指心口。“你想哪儿去了?是这儿。”◎成瘾。◎“你想哪儿去了?是这儿。”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捉了她的手,一下一下敲击着胸腔,那里正“扑扑”有力跳动的,是心脏。阮阮像是被烫到了一般,lkzl将手扯了回来。拓跋纮也不想逼她太紧,往前一步拉开了些距离,余光瞥见了她未抄完的佛经。他于书画一道并不精通,只觉橙黄相纸上,字体笔画方正娟秀,煞是好看,想来她是下过一番苦工。“不是不想留在伽蓝寺,怎么突然想起来抄佛经?”阮阮心道,我不是不想留在伽蓝寺,我那是当时被吓到了随口找的个借口。没想到他还记着,她也不好意思这个时候再反驳,索性清了清嗓子,实话实说,“近日颇觉心浮气躁,反正闲着也是无事,便想试着看抄佛经如何。”拓跋纮墨眉微挑,“你的蛊毒可解了?”之前他敲打过崔进,料想他也不敢藏私,所以也一直不曾跟进过此事,这会儿看她气色,忽然想了起来。那药已经服了快一个月了,今日正好是最后一日,只要熬过今晚,以后就再也不用受蛊虫的折磨。阮阮颔首,将袖口捋了上去些,露出了手腕举起来,“快了,还有最后一副药。”白皙纤细的腕间,原来的那枚红豆般的蜘蛛痣已经很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什么了。拓跋纮放下心来,新朝初定,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今日原本是抽空过来看看她,顺带提醒一下王扶,目的已经达到,他该回去了,可是不知为何,却挪不动步子。想要跟她多待一会儿。已经走到了今天,拓跋纮并不愿意再委屈自己,发觉自己的心思,便决定随自己的心意,坐在了一旁的圈椅上,指骨轻叩桌案,“给朕念段佛经吧。”?还念佛经?这得念到什么时候?她该服药了,可是一想到服药之后的状况,她忍了忍,还是等他走了之后再说,可是她能熬到他走吗?她现在就已经很想了。再忍忍,再忍忍。“陛下想听哪段?”她耐着性子问道。拓跋纮仰首大剌剌靠在了椅背上,“《地藏经》,就你曾在菩提树下给废太子念的那一段。”!阮阮有些不敢相信,“你那时候就在?”那日风大雨也大,他其实从不关注女人的衣裳,但却清楚的记得那日她穿的素袍,明明是寺庙里统一的制式,穿在她身上却格外与众不同。拓跋纮唇角微弯,“嗯。”阮阮有些尴尬,她那时候以为他是后来才来的,却不曾想原来早就在,都看见的,所以他早就知晓,她对废太子是敷衍利用,在他眼里她就是那样的人,所以才会毫无负担的利用她,欺负她,随心所欲。她喉间微动,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故意捧起佛经,遮住了大半张脸,念了起来,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偏他也不喊停,她只得一直念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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