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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完情况,她说明白了,叫我别再吼了。
接着拿出没带针头的大号注she器,满满抽了糖稀色液体进去,递我一个白铁皮喇叭简样的玩艺儿,让贴在耳朵下面。
注she器插入我的耳朵,糖稀色液体在耳孔中如斑马群一股狂奔乱跳,又从耳朵淌出落进喇叭简。
如此反复三次,之后医生用细棉球棒往耳孔深处捅了捅。
两耳弄完时,我的听力恢复如初。
&ldo;听见了。
&rdo;我说。
&ldo;耳垢。
&rdo;她言辞简洁。
像在做接尾令语言游戏。
&lso;可刚才看不见的啊。
&rdo;
&ldo;弯的。
&rdo;
&ldo;你的耳道比别人的弯曲得多。
&rdo;
医生在火柴盒背面画出我的耳道。
形状像是桌角钉的拐角铁。
&ldo;所以,如果你的耳垢拐过这个角,任谁怎么呼唤都回不来了。
&rdo;
我哼了一声:&ldo;如何是好呢?&rdo;
&ldo;如何是好……掏耳时注意就行了嘛,注意。
&rdo;
&ldo;耳道比别人弯这点,不会带来别的什么影响?&rdo;
&ldo;别的影响?&rdo;
&ldo;例如。
‐&ldo;精神上的。
&rdo;
&ldo;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