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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烧得像炭,直到贴上道冰凉,才勉强为羞耻按下暂停。
“喝点儿?”
周乃言携沐浴香气,不怕死地送来瓶酒。
要不是玻璃是封死的,她能扔下去。
温清粤往角落蜷了蜷,好吧,窗户没封死也不能扔,不能高空抛物。
瞧,她不饮酒的时候真的很有礼很素质。
“又要把灵魂蜷缩起来了?”
“让我静止吧。”
武逐月只提了之前扔掉湿地杉木的那次。
但下午,她阴沉着脸与家中阿姨当着温清粤的面,合力把书房的桌子也搬出去扔了。
温清粤站在门口,看着十几年的老书桌,一阵哑口。
她发消息给清缈,问自己昨晚干吗了?
清缈说,就是说胡话了,被妈拉进书房,出来后就好很多了。
对了,昨晚琴弹得特别好,我听得全身冒汗,周乃言给你看了吗?要我发你吗?
看来清缈没有见证清粤昨晚的再一次“撒野”
。
周乃言搁下酒瓶凑到她耳朵边,“做回乌龟?”
“可以吗?”
她索性头缩进臂弯,把整张脸了埋起来,“这样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吗?”
“还差点儿。”
温清粤没反应过来,周乃言整个人就已经压在了她的背上,“乌龟没有龟壳怎么算乌龟。”
“你别趁火打劫。”
她被他严严实实地箍住,安全感是有了,但双手双脚不能动弹,也没有自由感。
“怎么会,我不打劫,每次只要劝你点酒,你指东打东,指西打西。
不用我自己动手。”
“我还干什么了?”
听起来好像还有羞人的事。
温热的气流呵到耳边,他蛊惑地问她,你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