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知道了。

&rdo;

姜烟看着他，弯弯嘴角。

他松开手揉揉她头发，勾唇一笑，&ldo;去吧。

&rdo;

姜明开了车过来，姜烟下去的时候坐在后座，抱着书包不说话。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找话题。

&ldo;最近是不是有点冷？&rdo;

&ldo;不冷。

&rdo;

&ldo;买了新衣服吗？&rdo;

&ldo;买了。

&rdo;

这冷淡的声音，听得他心都凉了半截。

父女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成这个样子了，她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甚至还不会接他的电话，他曾经买了好几个号码偷偷打过去，但她一听见他声音就挂了。

小小的一个孩子，这么明显的厌恶。

今天他来，一是因为去看望刚出生的小侄子，二是恰好听见二中的事，担心姜烟，这才过来看看。

却不想碰了一鼻子灰。

餐厅定在一家中餐馆，他知道姜烟不喜欢吃西餐，所以只点了几个家常菜。

两人对坐，都没有说话。

姜烟不紧不慢吃着菜。

过了会，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ldo;听吴老师说这个期末考完会有家长会，到时候需要我参加吗？&rdo;

姜烟挑着胡萝卜，&ldo;不用，妈妈会来。

&rdo;

听到这个称呼，姜明脸色有些不自然，缓了会，问她，&ldo;我看你卡里的钱没多少了，要不要爸爸再给你打点？马上就是圣诞节，可以给同学买点礼物。

&rdo;

姜烟低着头嗯了声。

他稍稍松了口气。

这些年，父女两之间的转账记录都比说的话多，但还好，至少她肯收他的钱。

&ldo;烟烟，&rdo;他叹口气，一时间好像苍老许多，&ldo;爸爸也老了，咱们总不能一直这样？&rdo;

姜烟这才抬眼看他，&ldo;你还跟那个女人在一起？&rdo;

他给她夹了菜，并不打算跟她谈这个问题，&ldo;吃菜。

&rdo;

她也不吃了，放下筷子看着他，&ldo;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收你钱吗？&rdo;

他也看着她。

&ldo;你有的，就只有钱最干净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