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渡就叛逆,他爸妈说他修车没格调,让他读金融或者法,他转手就报了海音钢琴系的钢琴调律与修复专业,修钢琴多有格调,“我们是校友。”陈翡也不是不信,好吧,他就是不信:“你艺考多少分?高考呢。”周渡靠着沙发:“我保送。”我、保、送。这三字落陈翡耳朵里,真的好大一个卧槽,他翻身起来,膝盖顶着沙发:“你保送?”不是,这不是重点,“我们是校友?”周渡矜持地笑了下:“开心吗?”surprise。你看我像开心吗?陈翡都笑不出来了:“你也在海音?”周渡很敏锐:“怎么?”陈翡还想着就跟周渡好俩月就甩了周渡,毕竟他是要找富二代的,这下好了,还没开学就在学校搞出来一个前任。到时候他俩谁看谁能顺眼?他抓头发,又抓了下:“你怎么不早说?”周渡不笑了:“你不高兴?”陈翡寻思:“现在分?”“……”周渡,他提唇,还是没笑出来,“陈翡,你以为这是玩呢。”听得出来周渡很不爽了,但不爽又有什么用,他还不爽呢,陈翡睨向周渡:“你怎么知道我是海音的?”海市数得上来的音校不就海音。周渡没答,他眼皮很窄,气势凌锐,稍微往上一提,就压着一股子疯批劲:“你怎么不高兴?你大学四年不想跟我一起吗?”还咱们家,合着你就想大学四年,陈翡撇过头:“你以为呢?我还跟你好一辈子?我就是跟你玩……”剩下的声音被淹没在他的喉咙里,有只手卡住了他的腰,十分的滚烫、有力。陈翡就敏感,刚被挨到就浑身僵硬,他转头,还没适应,又冷不丁被托起。腾空的那瞬间陈翡还以为是在做梦:“周——”头一次趴到男人的大腿上,除了硬就是感觉烫,他没办法抑制地抖,哪怕是努力克制着自己,声音还是在晃,刚叫出去一个周字,他就死死地咬紧了牙关,缓了下,“你……”只是被看就能很快发现他,周渡知道陈翡敏感,但没想到能敏感到这种程度,只是碰了下,身体就僵成了纸板。他还会抖,声音都是。只是碰一下,就感觉是要坏掉的样子。周渡就高,体型称得上是强健,平常不显,大臂只要一绷就很有型,他手大还稳,强悍得像是无坚不摧的铁钳。一掌就能遮住陈翡的半边腰,他审视着陈翡:“你就是跟我玩玩?”被人从背后的打量感觉并不好,陈翡真感觉他就是搁在粘板上处理好等着下锅的鱼,蒸煮炸炖炒焖,周渡怎么开心怎么来。他有点慌,但还是没挣扎。都快焊死在周渡大腿上了,他绝对挣不开。怎么都给自己留点体面。陈翡还就是金贵,怎么被骂都无所谓,只是被摁了下腰,他眼睛就有点水汽。疼。他就不信周渡是搞音乐的,周渡以前绝对是干苦力的,不是给人搬货就是卸货的,他肯定就是个死泥腿子。陈翡就是怂到死,嘴也不会软:“不然,你以为呢。”“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周渡丈量着陈翡,男生虽然不低,但就清瘦:“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会打你屁股?”陈翡肉眼可见的又僵了下,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他很难再发出言语,耳尖迅速弥上一层胭脂红,脸也发烫。意识到这点,没等周渡发现,他支起胳膊,死死地挡住了脸,用气音发声:“你敢。”周渡扬起小臂,手如蒲扇:“1。”陈翡终于懂了那个1的含义,他怕疼,从小就怕疼,随着啪的一声,火辣的痛感瞬间席卷开来,他脑仁倏然清空了下,胳膊都发麻。诚然是情趣,周渡也不玩那些虚的:“2。”病中垂死惊坐起,陈翡的睫毛唰一下弹开,下唇刚被他咬了下,糜烂的红,他撑起胳膊:“周——”啪——陈翡刚弹起来又瘫了下去。他脖颈都沾了湿漉漉的汗,睫毛要耷不耷的,一张脸就只有嘴是红的,像条死鱼一样趴着。他没哭,但眼睛湿了,嘴唇抖了几抖:“你妈。”周渡虽然很讲道德,立志要教陈翡也做一个好人,但他喜欢听陈翡骂他,他不太清楚是为什么,但就跟拉良家下海,劝妓子从良一样,这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吧。只是被打了两下,陈翡现在就浑身都软了下来,喘息都无力了,周渡怕陈翡滑下去,就伸手捞了下:“你骂我别骂我妈,骂我爸吧。”长这么大,就没人敢这么打他,陈翡实在是疼,但他闻声还是想掀开周渡的脑壳看看:“骂你爸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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