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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中文网>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TXT完结 > 第703章（第1页）

&ldo;……&rdo;

&ldo;你伤心过吗?&rdo;

楚晚宁凤目半开，春絮般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承载了太多心事的眼。师昧努力地往里头张看，试图捕捞到一丝棱角分明的情绪。

可是没有。

就像水单独放着是水，麦谷单独放着是麦谷，一种感情单纯地放在那里，才能一直是那种感情。

可惜人的情绪永远不会是单一的，师昧的死，令他有过伤心，有过痛苦，有过自责，后来又成了懊悔。那么多情绪混杂在一起，就像麦谷混合了水囤放着，早已发酵质变，不复当年模样。

师昧执念极深地追问：&ldo;师尊，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不会像愿意救他一样‐‐舍弃自己的性命来救我?&rdo;

楚晚宁眼里空濛濛的。

&ldo;会不会?&rdo;

&ldo;师明净……&rdo;他只来得及说了这三个字，忽地嘴唇就被粗暴地堵上了。

等了那么久的回答，真的到揭晓的那一刻，却不敢听，不想听。

师昧想，自己大概是知道答案的。

胸中的怨气在横冲直撞，他几乎是报复性地在亲吻着床上的男人，贪婪地吮吸着，楚晚宁最初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师昧的舌头试图撬开牙关探进去，他才如梦初醒，蓦地睁大了眼睛。

&ldo;唔‐‐!&rdo;

&ldo;嘘，别出声。&rdo;师昧喘了口气，在楚晚宁喉间一点，施落噤声诀，&ldo;这个咒诀是你之前教我们的，说可以让我们在危险处不发出声音。你有没有想到有一天，它会被我派上这个用处?&rdo;

他说着，根本不去看楚晚宁眼中的迷茫与愤恨，他的嫉妒与渴切几乎使他有些失态：&ldo;师尊，你知道吗?两辈子了。我苦心孤诣，步步为营，我没有过一天安稳日子。&rdo;

他把楚晚宁的手脚捆缚，绑在床头，一边做着这些，一边咬牙切齿道：&ldo;我确实不是个正常人，我要做的事情也不允许我当个正常人，但那又怎样?!踏仙帝君那个傀儡都能为所欲为，我凭什么要瞻前顾后?&rdo;

师昧这样说着，看着楚晚宁在他身下怒不可遏地挣扎。

他觉得痛苦又愉悦。

&ldo;如今我算是想明白了。人生得意还是不得意，都是要尽欢的……师尊。&rdo;他直起身子，有些急促地开始脱楚晚宁的衣服，&ldo;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也该让我尝一尝你的滋味。算是对徒儿的奖赏，嗯?&rdo;

病重的人并没有太大的力气可以反抗，师昧轻而易举地就脱掉了他的衣袍。空气微凉，灯火朦胧，那具线条凌厉，肌肉紧实的男性躯体上青青紫紫都是墨燃之前留下的痕迹。

师昧的眼眸暗了暗，轻声自呓道：&ldo;他也真是的，这么狠。&rdo;

说完，抬起手，捏住楚晚宁的下巴，端详着那双眼睛。

那双凤目此刻犹如蒙着一层雾，楚晚宁想必是在梦境与真实之间分不清，大概既觉得眼前这一切荒谬不像真的，又觉得触感真实不像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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