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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章（第1页）

&ldo;……&rdo;

&ldo;我一直很配合你，从你来找到我，告诉我前世真相之后，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帮你。你在孤月夜潜伏着，我便在死生之巅做着每一件你交代我去做的事情。&rdo;男子说道，&ldo;尽管有一些不解，偶尔也有困惑，但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你的追求就是我的追求‐‐为了我们共同的那一件事，我早已将死生置之度外，我一直以为你也是这样的，所以我无所谓牺牲我自己，只要我们能够成功。&rdo;

师昧蓦地起身，来回踱步。

&ldo;你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你把死生置之度外了，意思就是我苟且偷安?&rdo;

他拂袖回首，盯着白衣男子，面色霜冷。

&ldo;你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就根本不该说出这种话来。&rdo;

&ldo;我知道。&rdo;神秘男子说，&ldo;但我在想，上辈子你诈死之后，以华碧楠的身份躲在幕后，操控着墨燃内心的蛊虫‐‐十年。&rdo;

&ldo;八年。&rdo;师昧打断他，&ldo;后来楚晚宁把自己的地魂一分为二，打入他体内，多少唤回了他的一些本性。八年，他就自杀了，没有十年。&rdo;

&ldo;好，八年。&rdo;男子说，&ldo;这八年里，你扩张他心中仇恨，令他犯下这样那样的滔天罪孽，可是却离我们的初衷越来越远，你见他这样，为什么不及时阻止他?&rdo;

师昧怒极反笑：&ldo;你知不知道炼一朵八苦长恨花有多难炼?&rdo;

&ldo;……我知道。&rdo;

&ldo;你知不知道中过花蛊的人，一旦解了蛊，就再也不可能生效第二次了?&rdo;

&ldo;我知道。&rdo;

师昧不笑了，他眼中闪着愤怒：&ldo;那你还问什么。换成你，你会怎么做?&rdo;

男子静默，良久后叹了口气：&ldo;你不是都已替我做了选择?&rdo;

师昧蓦地失语。

男子道：&ldo;我没有亲自做过这样的事情，走过你走的路，所以即使知道，如果是我遇到了同样的局面，也会做出一样的决定，但我……&rdo;

师昧眯起眼，一步一步地，走下长阶，停在男子面前：&ldo;但你?&rdo;

&ldo;……但我还是问心有愧。&rdo;

死寂。

忽然，师昧揪住那男子的袍襟。那样漂亮的一只手，戴着蛇纹指环，极其优雅的一只手，紧紧攥着眼前人，手背经络暴突。

他咬牙道：&ldo;好一个问心有愧，你和我有什么区别?过去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我们两人一同谋划的?你过去不是理解的很，明白的很吗?你不是心狠手辣得厉害吗?你现在有愧了?‐‐为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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