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丢弃了营帐和部分锅灶粮草,将士们又行走的三十里地,士气低迷。且还只能露天而席,景昭慕担心江予的身体,一直跟随着她,好在江予的身体没有那么柔弱,奔波了小半日也没有出现明显的不适。在大军后撤三十里后,江予又让景昭慕传达她的想法,至于景司筒用不用她的建议,她也无法左右。但她们身在恒国军营,总要一试确保自身安危。江予献计鼓舞士气,利用大军粮草丢失大半的恐慌,与人性的垂死反扑,反杀回去。还有便是把奸细抓出来。景昭慕去说与景司筒的时候,景司筒居然听了景昭慕的话。下令准备晚间行军,将部队从东侧绕到敌军身后,来一个突袭。若不出江予的预料,只要在大军驻扎外围埋伏,也一定可抓获传递信息的奸细。这条军令对于藩王叛军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军事信息,若应对不当很可能会受到重创。所以他们拼死也要将信息传递出去。江予怕中间出问题,让苏深在军中留意着。景司筒的命令下达后,才半个时辰,奸细便安耐不住了。由于没有大营帐篷的遮挡,若有飞鸽一类的鸟禽会被拦住,信息很难传出。苏深及她带来的护卫,注意到军中有人偷偷饲养小动物,是一种钻地鼠。在这些士兵们以看钻地鼠钻地寻乐之时,却有人在钻地鼠身上做了手脚。苏深过去把钻了一半身子的小老鼠拿起来,提着尾巴倒挂了一会。问道:“这是谁的小东西?”围在一起观看的士兵都不敢言,苏深再次冷声道:“不说,你们一个都别想活。”虽在恒国军中,但苏深却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她说的话虽不能当场践行,但她却有后盾可以为她实行。景昭慕便是她的后盾。苏深见人都沉默不语,拔腰间的配剑,一剑刺在身旁最近的一个士兵的脚掌上。士兵呲牙咧嘴,痛却不敢吭声。苏深阴狠道:“再不说,现在就送你们归西。”其他人见状,纷纷看向了那只钻地鼠的主人。苏深脸色转晴,对那名士兵皮笑肉不笑的问道:“谁给你的?”军中若无军职者是不敢饲养小动物的。虽是心中害怕,但也是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的人,那名士兵有些紧张道:“是、是郑参将,他说让小的帮忙照看一日。”照看一日?难道他不知此类钻地鼠钻入地间便会不见吗?不过,或许他真的不知道。苏深年少的时候便见过用此种鼠类传递信息的人,此鼠及擅钻地,奔跑起来比野兔还要快些。养殖此鼠之人想要借士兵之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放走钻地鼠,用来传递自己获得的消息。苏深拿着钻地鼠去寻了景昭慕,告知这只老鼠的作用。景昭慕没有任何质疑,拿着便去寻了郑参将,说是无意间从士兵那里看到的,问一问是不是他的。郑参将心虚,但又没有被发现其中的蹊跷,他回道:“是末将的。”他养的鼠与他亲近,好些士兵都知道,若说它跑了谁也不信。但若放在士兵手中跑了,那就另说了。在郑参将回答后,景昭慕的神色陡然一变,当即命人把他抓了起来。而后苏深当着郑参将的面,拿出了他通敌的证据。苏深用手捏住钻地鼠的肚子,片刻钻地鼠的口中便吐出了油纸封闭好的书信。苏深将钻地鼠扔给身后的侍卫,打开了油纸,发现里面有极小的纸信,苏深递给景昭慕后。景昭慕念出了书信中的内容:“军行东,夜绕其后。”简单的几个字,却道出了恒国军的作战位置与出兵时间。景昭慕连人带信都交给了景司筒。自己的公主屡次帮到自己,她从小并未习过兵法战书,却能轻易道出其中的关键,现又帮自己抓到了奸细。景司筒深思了片刻,问道:“慕儿是受了何人的指点?”景昭慕楞了一瞬,脸上盈出笑意与自豪,回道:“是成国太子,孩儿的夫婿。”景司筒让人把江予请了过去,问她愿不愿意暂时做他的军师。江予似有为难,看向景昭慕。不是她不想,于她个人而言无甚问题,但若上升到国家,有朝一日泄露她的身份。成国太子是成国未来的君主,却替恒国出谋划策,有些难以向成国国民交代。景昭慕似是看出江予为难,她弯眉对景司筒道:“父皇有我不就好了,若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孩儿,孩儿会告诉您的。”一句话化解了江予的尴尬,景司筒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景昭慕。景昭慕与江予是夫妻,两人说些体己的话。江予帮景昭慕处理烦恼问题,有何不可。不做景司筒的军师也可帮到他。景司筒笑了笑,如此深谋有才的人,可惜不是他恒国的太子。想到自己关押在天牢的太子,心中多少有些悲凉。自己的太子通敌叛国,想要掀翻他的朝政,及早的继承皇位。作为一个父亲,怎会不觉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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