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游光不行,只是珠玉在前罢了。谢辞回到医馆时月向西行,悄无声息。他轻车熟路地入了院内,听见了商无医与江横的对话,也听到江横指月发誓。身上那股压抑阴戾的气息在听见江横声音时逐渐散去,苍色的长眸在望见江横背影时化去寒意。谢辞不想用一双太过冷冽的双眼去看江横,尽管他对于傀儡的身份,傀儡的下场——有恨,有怨,有不甘的。那也只是他对晏西楼的仇恨。如果他能与江横一起活着离开这个世界。他一定会杀了晏西楼!非是取而代之。他就是他,是谢辞。与晏西楼没有半点关系。江横心有所感,抓起玉扇站起身,回身望向长廊昏暗之处。灯影之外一片黢黑,他心跳的极快,眼睛一眨不眨地静看那片黑暗。商无医诧异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不一会,廊道幽暗深处化出一道淡淡的人影,由暗转明,身形轮廓逐渐清晰,在灯影之中让人看明白。江横紧缩的瞳孔一颤,瞬间温柔地弯起眼角,快步朝他跑去。“阿辞!”他声音有些低,声线不稳,激动而欢喜地抱住了眼前之人。“阿辞!”江横又喊了声。没什么实际意义,单纯地想喊他,确认他真的回来了,就在自己身边。“嗯。”谢辞被他搂住腰,步伐停下,垂下鸦羽浓密的睫毛,目光落在江横发顶。月下依偎来了许久,连商无医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倏地,指尖一暖,谢辞看见江横将他的手捧在掌心,低头朝他指尖吹着热气。“我不冷。”谢辞说着,眼底闪细碎的光,似漾着粼粼波光的湖面,温柔至极。“我知道你不怕冷,”江横侧头看向他,笑容昳丽,“可我总想着让你再温暖一些,你就当是我怕冷吧。”谢辞狰狞的心在这一瞬间软成了一片,江横身上的暖意抚平了心口的所有创伤。他嗓音低沉地笑了声,眸光专注地落在江横脸上,低头亲上那片温热的唇角。翌日。天光散开薄雾,庭院海棠飞花。江横躺在谢辞身侧,歪着脑袋打量他。这三日谢辞在惭音庙中没有睡过片刻,昨夜又与江横放纵天明,此刻睡意正深。他眉心微蹙着,似在睡梦中还被事务缠身,不得安宁。江横善解人意地抬起胳膊,细长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眉心处,并起的食指与中指稍稍打开,温柔地揉开了那道褶皱。昨夜他没来得及问谢辞这几天在做什么,就被谢辞吻住。想起夜里荒唐,江横耳根泛红,当即缩回了手——还未来得及藏入软衾之中,便被一只大手握住,紧接着他手背贴上一处温软,细细地摩挲。江横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绷紧了被谢辞亲吻的手背,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我没想吵醒你的。”他说。谢辞并未睁眼,似还在沉眠,偏生掐着江横的手腕不肯放,亲吻着那只玉白光洁的手,漂亮纤细,手背弓起的指骨薄薄的,和蝴蝶一样脆弱。谢辞舔了一下他的手心。“你!”江横惊颤,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地极紧。“别装睡!”江横不客气地拿脚踢向谢辞。“嗯?”谢辞顺势抬腿压住他踢来的一脚,侧身一翻,便将不安生的人桎梏在身下。“……诶!”江横眉心狠狠地皱起,不是——你踏马这个姿势是想干嘛!心里想着,他嘴上也没含糊,“我看上去很好干吗?”“?”谢辞听到这一句,闭着的双目缓缓睁开,睫毛根根舒展,眼似琉璃水泊,明光闪烁。眼底温柔,显而易见的笑意,还有浓郁的占有欲。四目相对,离得很近,鼻尖相碰,气息交织缠绵。江横雪色的脸颊上热气翻涌,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让谢辞年纪轻轻当鳏夫!“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刚醒来,谢辞的嗓音略显低哑,沙沙的,不冷清也不疏离,勾人的缱绻,性感悦耳。江横耳根子软了,嘴还硬着,梗着脖子道,“我说,我看上去很好看吗?”“……呵。”谢辞嘴角轻勾起一丝笑意,低头便咬在了他唇上。软软的,滑滑的,贴着自己的唇时竟说不出的温暖,舍不得移开半分。江横呼吸渐紧,舌尖交缠,急急地吞咽,来不及咽下的顺着唇角滑出,在下巴勾出暧昧的丝线。被喜欢的人亲的脑袋一片晕眩,江横的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他的肩膀,勾住他的脖子,捧着他的脸——反客为主地亲,绵绵细雨,热气扑洒。等江横稍稍能喘的上气的时候,才惊觉有只指尖温凉的大手滑进了衣摆,贴上了自己热绵绵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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