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横内心纳闷,这系统不是只会一句‘超纲了,横宝’吗。江横问:如果我今天一定要入城呢。良久后。系统:我不知道。江横不答,继续飞行。系统叹了口气:很危险的,横宝。江横一笑,问:那你能降低危险系数吗?系统沉思了许久,有些沮丧:我没有这个权力,而且我不能改变什么,只能提醒你。江横明白,这不是游戏世界,系统也没办法改变规则设定。系统百折不挠地劝说江横:城里的情况,你应付不了,真的。江横知道,系统没必要骗自己。一开始系统就说过,它的任务是在江横走剧情的情况下能活到最后。又飞了十几里后,江横问:我今天进城,会不会死?系统沉重地叹了口气,没说话,静默了许久。江横又问了一遍,自己会不会死。系统:超纲了,横宝。江横其实很怕死,心惊胆战地等着系统的回答,没想到等来这么一句,忍不住笑骂了一句。系统无奈,如实道:会。这个答案,不是江横期待的。他想了想,隔着云雾眺望远处模糊的山城,阴云层层,晦暗不明,仿佛一座灰色牢笼,诉说着不详。而城镇之中弥漫着粲然金光,庄严清圣。越诡异的违和,越是凶险。江横能感知道。他这一路上想了很多事,想起以前,想起在山上。想起了师兄三人组,想起小哑巴,还有没怎么打过照面的辞宝。他躺在病床的时候,在消毒水充斥着的病房里,冰冷的机器跳动的数值……他日复一日,靠着追《九州剑仙录》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黑夜,从谢辞出场那一刻起,他就喜欢上了这个角色。所有和谢辞有关的剧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每晚入睡,他都会在脑子里回顾一遍小说中的景象与剧情,又坠入一个又一个光怪陆离的美梦。三十年穿书,或许也只是美梦一场。所谓死亡,只是梦醒。只是如今,江横还不希望梦醒。他唇边勾起一丝无奈的笑,偏偏语气坚定的不行,“你放心,我不会死的。”没有人回复他。而他下定决心,御风朝春山城猛然飞去。在靠近春山城三里路时,遇到一层法力高强的灵压阻力,如一面屏障包裹住这座城。江横无法继续御风,只能落地。入城途中,他路过几处建在山脚的村落,农夫去青翠延绵的稻田里耕作,妇人在溪边浣洗衣物,溪水清流,鸟语花香。一切都寻常极了,偏生在村口简陋的神庙中,供着一尊精美异常的神像。神像是用白色石头雕刻的,衣着华美繁复却不显臃肿,周身两根仙带环绕,长发用一根玉簪挽了个髻,余下一部分披在背后。然而。这尊绮丽华贵的神像,没有脸。无脸神像。刹那间,江横对上神像的面容,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淋下,头皮发麻,每一根头发丝都泛着寒意。有一股强大却柔和的力量在控制自己的思想。回过神来,他后退一步,掐了个静心诀在手中,迫使自己清醒镇静。沈良说过,只有在夜里拜过神的人才会着魔。现在还没入夜。江横也发现,这座供奉无脸神像的村落与寻常村落并无区别,都是活人,有着正常的思维和逻辑。被问及村口神庙里的神像是从何而来时,村民回答也都是一致的——是从春山城里来的。江横眉头轻蹙,心中的不安越大,这是在扩散吗?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入城,找到谢辞。天色渐暗,昏鸦嘶鸣。春山城上空被一片阴云挟裹,城中白日光线寡薄阴郁的让人喘不上气,傍晚夜幕也比城外来的更早。青石垒砌的恢弘城墙,高高的朱色大门,最上方是一块有些年头的白玉匾额,题着三个金色大字:春山城。无人守城。江横推开厚重的朱门,进了城。木门在他背后缓缓合上,城外的晚霞被渐渐隔绝阻断在阴影中。他尝试从里打开门,却打不开,有七八重阵法。江横撩袍蹲下,单手悬浮与地面,感受这些阵法的来历。灵力相交,地面渐渐浮现出青色、紫色、蓝色的透明光阵,交叠在一起,又奇妙的各自融合护持。这些阵法来自于各门各派,相同之处是,皆是用于封城的空间灵术。看来入城除魔的仙门各派都默契地想守住城里的东西,不想让其扩散。那村落的神像从何而来。沈良三人又是如何离开的。江横再观这些阵法,其中那道冰蓝色的光阵最上强势,符文中刻有星云观剑宗的宗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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