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撩起车帘后,项守立即变了笑脸:“深更半夜,国师怎么还不回府?下官记得国师的府邸并不是朝这个方向。”“你为何主动请缨、远去蜀地?”贾艽不愿和他绕话,直截了当地表达来意。项守还是那副装傻的模样:“国师这样问倒是叫下官纳闷不解了,莫非下官在宴席上说得还不够清楚么?”“你明知道我不会对苏夜善罢甘休,竟不留在京城保护他的女儿么?”贾艽的眉头紧紧地皱着。项守哈哈一笑:“国师原来是特意找下官说笑话的么?下官护自己的儿子尚且费力,哪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去保护苏兄的女儿?”贾艽略一思量,想起来相国公多年前死于不幸的大儿子。可是两者间并无关联,贾艽追问道:“你当年和苏夜究竟是如何商量的?此去蜀地可是为了明哲保身?”“请恕卑职实在听不懂国师所言,先走一步。”项守放下车帘,对车夫道,“阿福,绕路。”车夫依言照做,调转车头,棕褐色的马匹嘶叫一声。“还是说,蜀地有什么叫你非去不可的原因?”贾艽对着车厢问道。可惜这话被马叫声盖了过去,只剩下马蹄扬起的一阵灰尘。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罪!又迟到更新了对一直以来在苦苦追更的大家献上感谢和道歉π_π(真的真的!我觉得追更连载文到现在的大家都是大善人)城东,修王府。明月流光皎皎,满天星斗也熠熠生辉。才从相国府一路轻功赶了回来,苏其央稍微有些累。本打算回屋歇息,可一进中庭她便瞧到白灼孑然一身地望着明月。而且还望得颇为出神,一向机警的他竟没听到她的接近。“你这几日上街都做了什么?”苏其央忽地意识到返京三日以来,还未曾好好问过他的所见所闻。只知道他白日里会出门随处走动,也不知道他顶着一张北狄人的面孔有没有受到过谁人的刻意刁难。白灼听到她的声音,循声望去,看到她背后的院墙:“阿姐怎么又不走正门?”“因为翻墙比较快嘛。”苏其央不料被他反问了过来,哈哈干笑了两声。白灼侧头去看吴晚然的卧房:“他比阿姐回来得早,正在屋内等着,阿姐快去和他相议要事罢。”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仍旧没有回答苏其央的问题。苏其央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进吴晚然的卧房便问他:“你是不是和白灼说过什么?”坐在红木靠椅上闭目小憩的吴晚然被她吵醒,吃力地动了动睫毛。“我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为何这么问我?”吴晚然的嗓音似乎还未完全从睡梦中醒来,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苏其央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听到他重重地咳嗽了两声。“你还好么?”苏其央见状,慌忙之中执起茶壶倒了碗茶递给他。吴晚然笑着接了过来,饮了一小口:“还好。之前在上党城最后那段时日,倒是许久未曾咳嗽过。也不知为何一回京便又开始发病了。”苏其央留意到他白色手帕上并未有血渍,稍微松了口气:“那算是有好转么?”“也许罢。”吴晚然放下茶碗,问她,“你今日去相国府,可有见着那位朋友?”“你今日去宫中赴韩将军的洗尘宴,可有吃到饭菜?”苏其央知道他这是明知故问,便反问了回去。吴晚然笑了出声,指骨轻轻敲击着桌面:“我竟今日才知道你也喜欢明知故问。今日宴席之上,相国公项守请愿亲去川渝,你可有什么头绪?”才坐好的苏其央立即回想起方才白生香姐姐所言,胡猜乱想道:“国师贾艽前几日去见过项伯夫,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也许与他有关。”“又是贾艽?”吴晚然略微皱起眉,终于有些怀疑起他来。这语气听起来很是意外,苏其央不满地盯着他:“我早同你说过,我爹的死和他肯定脱不了干系。”“我已将玄林留在上党城,他正着手调查苏夜死因的蛛丝马迹。若此事真是贾艽所为,我定会启奏父皇为你父女二人讨个公道。”吴晚然神色真挚地对她说。苏其央倒是今日才知此事,一脸愕然:“你把玄林留在上党城了?那你这边”“不是还有你在么?”吴晚然轻声打断她,“你定会保护我的,不是吗?”稍微沉默了几息后,苏其央点了点头。“说起来,你我二人的成婚日还未定下来,不如趁今夜商讨一下?”似乎是有些累了,吴晚然往靠背处后仰了过去,只是双眸还望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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