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门锁了,那再打电话也不迟,否则好好一个惊喜,岂不是得被这通电话毁了。 “小时候在福利院里,你保护我。现在换我帮你实现目标,和我在一起,你一定可以离开炎灼。” “子霖,你冷静点,听我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哥,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傅白露走到办公室门口,听着两人的对话愣在原地。灯光昏暗,他看不清江溯是搂着杨子霖,还是抱着他,亦或者在亲他? 可无论是哪种,他们都足够亲密,而杨子霖更是喊了江溯一声“哥”。那是傅白露不允许的称呼,是打从当鸵鸟的人不止一个。 “我拿钱买了他。” 随着傅白露的话出口,江溯心中那摇摇欲坠的自尊心,碎了。 那感觉就像脸皮在旁人面前被彻底撕碎,心底最不堪入目的东西彻底袒露于空气中。 细菌啃噬,蛆虫腐肉,没想致命伤竟来自最心爱之人。 这不是江溯第一次听到如是内容,新婚之夜的经历还记忆犹新。 大抵是这些日里傅白露乖巧的模样,让江溯放松了警惕,沉迷在了温柔乡中。 “我们回去再说,可以吗?”江溯握紧双拳,看着傅白露道:“你要有什么话,完全可以——” “怎么,我不能在他面前说吗?”傅白露对杨子霖敌意满满,再次强调:“你现在就开除他!” “他给公司做事,这几年和我一起苦过来。”江溯深吸一口气,仍耐着性子对傅白露道,“别闹了,时间也不早了。” “你现在必须开除他,直接跟他说。”傅白露有点着急,看江溯几番搪塞眼神也慌张起来,“你不听我的?” 杨子霖先前的言语过了江溯的底线,关系挑明打破,自然不好继续共事。这话,傅白露不要求,江溯之后也会想办法结束与杨子霖的合作,补偿他些钱财。善始善终,求个体面妥帖,不亏不欠。可傅白露以命令开口,驳江溯的面子是小,涉及到公司是大。贸然开除一个人,怎么与员工交待,怎么平复后续的猜疑,“这是公司的事情,我没办法现在听你的。” 傅白露一愣,抬高声音道:“我的钱都给了你的公司,凭什么不听我的?开除一个人都这么难吗?” 江溯看着傅白露,神情越来越重。他不要炎灼的钱,无非是不愿被掌控。 当初傅白露的话还历历在目:哥哥,我对生意一窍不通,你完全不用担心任何人会影响你未来的决断。 今时今日,竟是同一般光景。讽刺,甚是讽刺! “你是不是舍不得他?”傅白露看着江溯的眼神发怵,脑袋里“嗡”的一声,瞬间昏了头。傅白露之前从没如是想过,此时更难以思考,张嘴便连连发难,说得话越发难听,“他算什么东西,从小要不是被炎老板捡回来,现在还不知——” “那我又算什么东西。”江溯听着刺耳伤神,下意识回怼一句,再也忍不住,“我和他又有什么不同?” 杨子霖方才一直不敢说话,此时听江溯的话风直击傅白露,这才抬高声音道:“傅白露,你别太过分。我不招你待见就算了,可是溯哥没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针对他?” “你闭嘴。”这话腔,在谁面前装可怜呢?傅白露整颗心揪着疼,不因杨子霖故意挑唆,只因江溯的横眉冷对。傅白露看着江溯,又想解释自己并非那个意思,又不好在杨子霖面前示弱。左右纠结,傅白露只好重复要求,“哥,你说,说你喜欢我。” 江溯看着傅白露,神情越来越痛苦。千万句话卡在嗓子口,有“喜欢”,有“爱恋”,有“难以割舍”,有“心动难忍”,有的是想要诉倾的衷肠。 江溯就那么看着傅白露,最终保持缄默。 傅白露冷笑一声,如此违心的话,江溯肯定说不出。而他的眼神,傅白露这辈子都不会忘却。 也罢,江溯心中如何想,不重要。从此以后,傅白露便是当只漂亮高贵的鸵鸟,足矣。 “记住我说的话,你都必须做到。”傅白露无心再待下去,转身便往大门口走,“哥,你跟我一起走,不许和他待着。” 还未出门,他已经拨通了临时助理的电话:帮我找房子。 两人各怀怒火,一整晚未再说一句话。 傅白露更是连夜搬出了江溯的公寓,即便住酒店也不想与他在同一屋檐下。 熬人的冷战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傅白露几个月后回去“空园”。 炎灼无意间透露,杨子霖离开了江溯的公司,而江溯也将当初投钱的电影《德拉库拉》从炎灼手里要了回去。 傅白露一愣:“那现在杨子霖在哪儿呢?” “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他在我公司里。”炎灼没当回事,随口解释一句:“我供他吃饭上学,他早晚得回到我这边,还指望在江溯那儿一辈子不成?” 傅白露不在乎,祸害老爹的公司总好过待在江溯身边,“什么时候的事?” “你从欧洲回来之后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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