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汝锦又道:“你能跟我回去吗?我会让人把你伤口处理好。”“不用,我还得回营里。”他轻描淡写地回道。“哦”叶汝锦没有多问,默默看着他的背影。她早就发现了,今夜的他有些不一样,从他把那群人解决以后,整个人就像是拉满的弓弦,崩得死紧,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情绪,他心事重重的样子,让她有点陌生。两人各怀心事,小舟离瑞安城的河岸愈来愈近。求亲◎你愿意做我的赘婿吗?◎离叶府近了。已经是五更的天,还未破晓,月色逐渐淡了。两人走在大南街,叶汝锦察觉到他的脸色愈发难看,便问:“宿砚,你还好吗?手臂是不是很痛?”宿砚唇色苍白,连着两日的奔波,伤口还渗着血,又坚持一路行船,现下体力已然不支,走路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他稳住身子,勉强答道:“我还好。”“可是依我看,你明明就很不好!”看着他这幅强撑的模样,叶汝锦很是不满,在船上的时候,她因为不识得水路,力气也不如他,也便由着他一人划桨,到了岸上,她几次想要过去搀着他走,他亦是不愿,始终和她保持着距离。想到这一路的种种,她有些气急,不由分说就近了身,往他肩膀下一钻,又将他另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并没有如同她所想那般,少年没有过多的挣扎,他明显体力不支,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就这样勉强走了一段路,他的身体便栽在她身上,叶汝锦衣裳背后被血染污一片。宿砚理智还在,连忙道歉:“抱歉,我把你衣裳弄脏了。”他低头看向她,只一眼,清楚看到她蓄满水汽的双眸,小姑娘眼神倔强地狠盯着自己,柔嫩的唇瓣也瘪了起来。似乎只要他敢推开她,她便会立马哭出来。宿砚败下阵来,软了语气劝道:“叶姑娘,这样子若是被人看到,对你没有好处。”“你、你到现在了,还在意这个?”叶汝锦咬牙道,不理解对方的顾虑,她语带薄怒,又带着心疼:“你看看你还能走得动路吗?都这个时辰了,街上怎么会有人,何况,你是为了救我,才会被那些人砍伤,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宿砚已经快没有力气,脑海中反复盘旋着她最后两句话,意识也逐渐模糊。叶家内宅。一听到叶汝锦回来的消息,原本还在榻上的苏婉夫妇俩,立马起身穿好衣裳,赶着去见女儿。来到叶汝锦的厢房,苏婉激动得流下眼泪,她还未出声,叶汝锦已经发现了他俩。“阿爹、阿娘!”叶汝锦朝着他们小跑过来,见苏婉脸上挂着泪珠,赶紧温柔地替她擦拭,温声安抚道:“阿娘,你别哭啊,你看,你的女儿这不是好好的嘛?”叶兆海站在另一侧,老父亲强忍着鼻头的酸涩,将叶汝锦全身上下都看了个仔细,生怕她在外面遭遇了什么不测。却看到女儿背上一块还未干透的血迹,叶兆海大惊失色:“锦儿,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叶汝锦脸色一顿,她这刚回到厢房,才把宿砚安置在榻上,她自己还未来得及换下衣裳。“不是我的血,是他他救我回来,路上受了伤。”叶汝锦拧着眉,朝榻上少年一指,语气焦急:“还请阿娘赶紧帮我叫个郎中过来,他流了很多血。”眼下救人要紧,苏婉当即叫来管事,吩咐了下去。苏婉出了极高的赏银,离叶府最近的郎中很快就赶了过来,见郎中入了厢房,叶汝锦的神色也终于放松下来。苏婉则心疼地看着女儿:“锦儿,你这一夜未睡,我刚让巧月给你收了一间空厢房出来,你先去睡一会儿吧?”“阿娘,我睡不着。”叶汝锦答道,眼神一直停留在榻上那人身上,若是宿砚没有好转,她又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入睡呢?苏婉没有多说,拉着叶兆海出了厢房,他们俩心照不宣,知道女儿刚刚回来,一定多有疲倦,此时又一心扑在那少年身上,眼下并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叶兆海拍拍妻子的肩头:“婉儿,锦儿已经回来了,我看她的模样,不像是受了太大委屈,你也别着急,先让她好好休息,等女儿休息好了,咱们再去问她也不迟。”夫妻俩这两日四处寻女,两人在心里求了千万遍神佛,祈求叶汝锦不要出事,如今总算看到自己女儿平安回来,心里已经宽慰不少,纵使还有种种疑惑,也没有那么着急了。“嗯,不急于这一时。老爷,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女儿的亲事,怕是有着落了?”苏婉意有所指,她从未见过自己女儿对人这么关切过,而她对那个生得极为俊朗的少年,即使是夹杂着恩情,那也是一种难得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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